一个上午过去了。
苏柔chu1理了地板上被她niao了一地的脏污后,便一直侧躺在床上。
细致jiao躯蜷曲在棉被xia一动不动,她不顾自己一shen细汗、脸dan通红,始终咬唇蹙眉忍耐着,偶尔实在忍不得了,才压抑地xiechu几声低chuan。
往常这个时候,苏柔已经去过菜市场,zuo好了家事,已经在准备午饭了。
可今天,她除了tan在床上chuan息忍耐,再也zuo不了任何事。
双gu间被大大撑开,异wugan过于满胀,胀痛中更有一gu无法忽视的瘙yang。
那gu瘙yang始终在小腹萦绕,却gen本无chu1释放,只染得腰tun间一片酥yang,仿佛有千万只羽mao在同时搔nong她。
“嗯…………”
苏柔难受地chuan了一xia,jiao颜酡红,抬起的眸zi湿湿ruanruan的,yanpi都泛着粉。
她又一次拿起手机,想要给丈夫打个电话,问一问他,能不能让自己白天时不要带着那东西——那实在太磨人了,哪怕是躺着,她也一xia都不敢动弹,更别说起来zuo家事。
玉白手指悬停在拨通an钮上,苏柔又犹豫了。
她思及丈夫昨夜的种种表现,想起他说自己那里并不“好用”时的躁郁……
苏柔咬咬唇,闭yan将手机丢开,告诉自己一定要jian持,只要能让丈夫满意,她忍一忍,没什么的……
而且,家事也总是要zuo的,她总不能就这样在床上躺一整天——哪有女人不zuo家务事的呢。
苏柔咬紧了唇,从床上撑起了shenzi。
她tou发都还没挽,柔顺黑亮的长发缎zi一样从肩tou披散xia来,hua过她的手臂,激起苏柔一阵细小的颤栗。
闭yan忍过去这一阵悸动,苏柔哆嗦着tui,从床边站起来。
两枚tiaodan被她一夹,又hua向更深的地方,紧紧ding着chu1女膜,将稚nenxue腔撑得更开了。
苏柔闭上yan忍耐一会儿,然后睁开yan,叠被,铺床,颤巍巍去洗漱、换了衣裳,站在冰箱边随意喝了两kou冰凉的niunai填充饥饿的胃——
她ruan绵绵倚靠在冰箱边chuan息,仅靠那两kouniunai的凉,gen本无法抚平tinei的燥re。
正在这时,伴随两声提示音,放在不远chu1桌上的手机又亮了起来。
有那么一瞬间,苏柔都要以为这是丈夫楚zi航发来的消息,告诉她可以不用带着那东西了。
她chuan了一kou,挣扎着过去拿起手机。
手机上显示的发件人是她大学时的室友——
“chu来玩啊!寝室小聚,就差你啦!”
后面还跟了一张照片,是三个女孩对着镜tou向她招手的样zi。
虽然在中学因为自己的xiongbu被歧视,但从那之后,苏柔都把这个秘密掩藏得很好。
她有四年和谐友ai的大学寝室生活,另外三名室友,也是不擅交际的她大学期间仅有的几名朋友。
她们有邀约,苏柔此前是从来不会拒绝的。
此时,苏柔却犹豫起来——她这个样zi,gen本不能chu门啊……
可是,那又是她最重要、最珍惜的朋友……
*
二楼小包间的隔板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louchu一张mei丽年轻的脸庞。
“苏柔!你可来了——”
shui琴大大咧咧,直接站起来拉住苏柔手腕把她往桌边拉。
“来晚了罚一杯!必须得喝!都毕业了,你还敢不喝酒?!”
门外的女人被拖拽jin来,她穿着米se长裙,裙kou束着细腰,愈发显得xiongkou饱满。
上shen是白se的长袖衬衫搭了件针织小外套,纽扣系到领kou,裙摆遮住脚踝,再加上挽在脑后的发髻,一看就是个温婉端柔的mei人儿。
她被shui琴拖得脚步踉跄,仿佛是踩到了裙摆,“啊”的一声跌倒在地。
mei人儿伏在地上,一把纤细腰肢隐隐发颤,低垂着脸不敢抬tou,模样看上去jiao弱无力。
“苏柔怎么了?不舒服吗?”一个男声关切询问。
苏柔shenzi一震,抬脸望向桌zi对面的男人——除了她的三名室友外,他也是在场唯一一个异xing。
“杨烁学长……你怎么在……”
她望了望四周几名室友,发现她们脸上都憋着坏笑——不是说,只是寝室小聚吗……
苏柔低tou咬住了唇,忍住chuan息,不敢再失态,也不敢再站起来行走,gan1脆扶着地面,在原地缓缓跪坐。
幸好她穿的是长裙……不会被人看到她发抖的双tui……
幸好这是间和风茶室,她跪坐着,并不突兀……
“怎么,学妹不huan迎我啊?”
杨烁故意zuochu委屈的样zi,大yan睛笑得弯弯的,re切地凝视着苏柔。
他长相俊朗,当年也是校草,再加上xing格reqing,很会为人chu1世,也曾经re烈追求过苏柔,连带着她的室友都没少从杨烁这儿拿好chu1。
当年,她们也是更希望苏柔能和杨烁在一起的。
谁都没想到,苏柔会一毕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