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搂住丈夫的脖颈,呜咽委屈地哭了来。
“哼,还不是你自己没用。”
这样一个温的大人趴在肩上委屈落泪,任是哪个男人看了,都少不得好好哄一哄。
偏楚航被酒占据了大脑,此刻只想证明自己,对妻的泪本无动于衷。
“正经人家的伺候方式你不行,丈夫的阴你本吃不去,那只能让你用女的方式服侍了,谁让你的不争气。”
苏柔被丈夫说得无地自容。
她又没什么经验,以为真的是自己的错,乖乖地敛了委屈,勾着丈夫脖颈,噙着泪,屁生涩地扭动起来。
“对不起……航……我会好好、嗯……服侍你的……嗯哈…………”
里第一次着男人的,苏柔又被挑逗了那么久,纵使她扭摆腰的动作笨拙不得法,竟也渐渐从这样的扭动中得到了快乐。
她叹息着,扭动着,受到自己越来越湿,羞得脸绯红,紧紧搂着丈夫的脖颈,哭过的嗓音带着婉转柔的息。
另一边,楚航也咬紧了后槽牙。
这还是他第一次,第一次在女人上受到这样烈的快乐!
换作是别的女人,没有这么紧又的,就算夹着他的阴,也不会有什么反应。
可被苏柔这样伺候着,他能受到,自己残缺的被紧紧包围着。
湿的媚肉不留空隙地贴合着他、裹缠着他、挤压着他,仿佛她的腔已经完成贴合成了他阴的形状!
“哈啊……老婆!”
楚航终于动了,搂住妻的香肩柳腰,恨不得将这个柔的女人自己。
“你真棒!你得真好!老婆,我要了!”
辛苦隐忍的服侍终于得到了丈夫的赞赏,苏柔觉得自己受的苦楚都值得了。
她幸福地嘤咛一声,更加卖力地扭动起自己圆的两只肉屁。
“嗯……老公、老公…………”
被掐得红的肉紧紧贴在男人间,被丈夫的阴磨蹭着,苏柔不自禁地用力将那里贴得更紧。
“航、呜……航、我也要、要…………”
她说不清自己要怎样了,颤着媚音儿更加用力地往丈夫挤压,一双红唇动地向丈夫微微张开,想要索取一个至时的吻。
此时此刻,苏柔看上去,倒真的像一个放浪求的女人了。
“笃笃笃”门突然被人敲了几。
两个人同时一激灵,从火的中恢复了几分冷静。
苏柔意识到自己方才竟然主动索吻,还那样放浪地扭着屁叫,羞愧得低,挣扎着要从丈夫上起来。
“小楚、小楚——”门外是个男人,他又拍了拍门,“你在家吗?”
没听见回应,有另一个声音说:“是不是找错了啊?”
“没有吧,他资料上留的地址就是这儿啊,小楚——”那个人又开始拍门。
——是楚航的同事。
他临走前满心愤恨,神志已经不清醒,把公文包落在了嫖的会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