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到了底,在听到白童那熟悉的呻声时,终于发一声满足的低。
"三哥,嗯,得我好......"白童的双被紧紧夹住,两个手腕被压在墙上,
隐觉到一种异样的兴奋,他当然不会饶过白童,扒了他就把自己膨胀的
白童得意忘形了好一会儿,还拿手机拍了张照片,这才摸去床柜,拿了湿纸巾
人厌地轻轻碰那里一,就撤回去。
结果刚转回来,就对上潘云来一双喜怒不辨的睛。
白童忍着没有尖叫声,他居然能金主一脸,太扬眉吐气了,简直想要给自
"唔,我要......"白童委屈地泪直,"那要说什么?"
潘云来朝他勾勾手指,可能睡了这一会儿,酒也醒了些,他用有些疲惫但很清醒
他后,用自己悍有力的把白童的夹住,再用力掰开他白的,再次
上去,跨坐在他腰间,低了,伸一把白浊净。
后是山一样不可撼动的潘云来,他没有一丝逃脱的可能,甚至连扭动的幅度都
潘云来把白童拖起来,让他面对着床木板跪着,两并在一起,然后自己跪在
然后就把他忘了。
"我......我真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白童哭无泪,他很自觉地爬到潘云来
白童一边打飞机,一边还在胡思乱想,快要到的时候才集中起神,他飞快
"你说你这是不是自找的?"潘云来懒洋洋地说,一个勾手翻,就把白童在
"我喜你。"白童叫。
"啊--"白童吓得大叫,觉得自己可能是活到了,"我,我,我错了,三哥,
云来满脸。
"呜......"白童使劲挣扎,冲而,
潘云来的脸......反正他也不会知的......
我错了。"
白童被狠狠了两,角溢泪,他嘶嘶地气:"轻......轻......"
潘云来第一次被人一脸,心里的觉很复杂,好笑可能比好气还多一,又隐
给潘云来脸--
到无法忍受,连绵而轻微的痛,无止境的快折磨得他仙死。
"这句不行。"潘云来放慢了节奏,在他深的前止步不前,非常讨
"自己想。"后的人不容置疑。
了,像老鹰捉小鸡似的。
白童几乎崩溃,好像有无数羽轻轻搔着他的,得受不了。
完了,这回连指望他醉酒忘事,明早就什么都不记得也不可能了。
的语气说:"童童啊,我发现你胆真是越来越大了......"
可潘云来似乎不满意,还是浅尝辄止,不肯给他更深的刺激,白童扭着去
极其有限,完全是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状,甬被挤压得更紧,摩随之剧烈
突然都消失了。
地动了几,看着潘云来熟睡的面容犯起了小坏,他往前凑了,把对准
这特么真是太刺激了,白童又用力动了几,大黏稠的来,沾了潘
狠狠去:"说句好听的。否则这事没完。"
己刻碑立传唱赞歌!
迎合,潘云来索直接了去,无尽的空虚涌来,越积越多即将释放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