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劳烦先生了。”彩蝶给少爷换了最后一帖凉巾,就门走了。
“不……你就是……墨素……”被捉来的手反而紧紧握了回去,攀上指尖,十指相扣,无比熟悉。
于是第二天早上,彩蝶方一屋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我说紫薇星君,你八卦可真多。”
“这事儿我的确听说过,但这又跟前这个‘凡人’有什么关系呐?”
闻兰见林潭已醒,吩咐彩蝶端来粥小菜,便叫她歇息了,说这里有自己照看,不必担心。
“东华你过奖了…过奖了……好了,不说了不说了,咱俩还是赶紧去玩一会儿吧……等一会玉帝王母回来了,咱俩可是别想再去玩了……”
“这这这……虽说西方极乐与天庭素无交集,但若是他们想求此的话,我们也没理由拒绝啊……”
闻兰看着床上半昏半醒着的人,拾起枕给他靠在后,将人垫了起来,又端来角桌上一碗粥,正是莲鱼肉粥。
彩蝶本是林如影的贴丫,如今自家少爷在外生病,本是担心的不得了,但不知为何那闻兰先生这么一说,自己心中就安了来,觉得少爷此番急病,定是没什么大碍了。
“依我看呐,你这鱼,至少还得喂五百年。”
“……”
“说起来倒也是奇……我听说西方那南海观音对那草极有兴趣,派了一位神仙暗中相助,说不准,就是陵光神君呐!”
少女兴奋地走了,留闻兰一个人,望着一盆,发呆。
可是能烧得太累了,林如影又睡了过去,一直拽着闻兰的手不放,怎么扯都扯不开。
彩蝶浸好了巾走到床边,正准备给少爷脸,就见到了那只紧紧扯住闻兰的手。
不知得了哪位上仙的指,成功修了几百年的行啊!”
那没喝完的半碗粥还在角桌上搁着,而闻兰先生似是一夜未眠,一直坐在床边,没走。
“真是对不住……我家少爷他……就是喜粘公这样的人……”彩蝶一脸歉意说,想扯林潭握着闻兰的那只手,无论多么用力,却怎么也扯不来。
“墨……素……”那手沿着颚往向上寻,却只摸到了一张冰冰冷冷的薄玉面。
“陵光神君?他居然敢公然抗旨,去救那?”
闻兰拿摸着自己右颊的手,毫无波动地说:“公叫错人了。在是成府上闲居的客人,并不是先生认识的人。”
“看来我家少爷……是看上公了……”彩蝶不知是喜是忧地说着,脆把布巾交给了闻兰,对着他:“既然如此,公就委屈一,替彩蝶给少爷洗吧~”
“你是不知……我听瑶池里那里面几尾锦鲤说……那位上仙,就是陵光神君啊!”
“这粥……我好像也曾喂给谁喝过……”还浑浑噩噩躺在床上的人里吃了温的甜羹,睛半眯着睁开,看着面前标志的人儿,不禁伸手去摸了摸他的脸。
“说的可不是,据说那灵草还上了一个凡人,要折损自己几百的修为,去偿一世债呐!”
“你来了。”闻兰见彩蝶都已经准备好梳洗事,脸颊上有些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