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绳尽是张新杰,去了镜的魅已现血瞳,显然对这个游戏很兴趣。再回看看后,牵着绳起的肖时钦,带着镜都藏不住的双放光。孙翔,不用看都知,大概已经石化了。
这帮变态!叶修腹诽了一句,想着快走完拉倒。
走了几步,觉得还好,虽然痛交加,但还在可以承受的范围,他不由加快了程,很快就碰到了第一对绳结。
平心而论,绳结并不算大,至少比家里这帮人兽的阳要秀气,长度也只两三寸许,白针裹着的紫玉,大概是昆仑产的变异种,遇阴转阳,逢化凉,龙族层颇有人喜用来靠枕。用在这里,估计是观大过实际用。
叶修心里想着,脚可没停,毫不犹豫走过绳结,果不其然被卡住了。他到整条绳似乎动了动,两个绳结就准确地一前一后,钻两。
这个变化也在叶修意料之:想看走绳,不就是那恶趣味呗。他凝神提气,向前移动,想将自己从绳结上“”来。
不动还好,一动,绳结也跟着动,不长的度,刚好到里的缅铃,这,本来只是微微震动的缅铃也跟着颤,猝不及防的刺激,让叶修一了腰,不觉将绳结吃得更深了。
“唔……”叶修忍不住哼声,绳结和缅铃在里作怪也罢了,因为沉,阴、花唇和会阴都被绳狠狠地了一,连袋和都没能幸免。那么多被剧烈刺激,又痛又,习惯了的倒是兴奋了,一淫从,打湿了的绳结,又滴落到地上,被地毯无声收。
借着,叶修狠了狠心,将自己猛地从绳结上了来,但针划过两,烈的刺激瞬间将肉送上,他毫无防备地到,只能两手扶住面前的绳,附稍作息。
后,肖时钦的呼也变重了。
叶修不知,肖时钦这个角度,看到的就是圆白的翘起,两只艳红的翕张,翻着红肉,吐淫,里还微微颤动……而这个人,脖颈还还带着专属于肖时钦的项圈……
面对这样的诱惑,肖时钦还能在这牵绳,而不是猛扑过去掏阳填,真要算机械师定力不凡,或者,叶修会如何走完此绳对他的诱惑,更大更深。
叶修倒是几息间就恢复了正常,他从绳上直起,向前看了看,心中测算绳结的数量和间距。他现在明白了,绳不是大问题,绳结才是关键。要是每卡一就一次,估计走不到过半,就得趴,所以要计算一自己的承受能力,至少也要打个时间差。
心念转动间,叶修缓缓迈后的第一步。
“咦?”叶修一动就觉得不对,不由低看了看卡在间的绳——针怎么还刺里去了?
就听江波涛喊:“前辈,忘了说,这绳用特殊手法炼制过,一般质遇变,它遇会变哦。”
江波涛从叶修开始走绳后,就站在小周坐着的榻边。这个总统套的厅本就大,又被他们去了些不必要的隔间拓宽过,此时绳的起靠近南边窗,跟江波涛的位置,差不多是对角线。
当然,距离只是因素之一,江波涛有意提声音,使坏的用意更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