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缓缓地钻了去。
叶修乖乖的伏在喻文州前,任他作为。
待到两蛇都肉小半,喻文州提了提叶修的腰,说:“自己动。”
叶修依言,手支着床,腰提,骑着两蛇,随自己心意动起来。喻文州在面,间或加速冲击,就会引起叶修不可遏制的呻。
叶修很快就把自己玩到,都染湿了喻文州小腹。他意犹未尽地着腰去套又胀大了几分的蛇,却被喻文州翻住,蛇皇终于要掌控主动权了。
叶修被面朝在床上,腹垫了两个枕,使腰塌翘,两个滴着淫的,都亮在喻文州里。
蛇通红,肉刺暴涨,黑钩隐现,喻文州将双分别抵上叶修的双,借着刚才的湿,一气就了去。
叶修绵绵地摊着,撅着,任凭喻文州摆布,埋在手臂间,呜呜咽咽地呻。
不过喻文州得很克制,两阴也没有太肆,就连花深都只是浅尝辄止,并未侵犯颈,更别说闯去了。
叶修被喻文州温柔地送上一次又一次,他在极乐间有迷糊:喻文州在床第间暴起来,跟王杰希那个变态有得一拼,今天,是累了?但他能觉到喻文州的愉和满足,还有一种很奇怪的绪,好像将自己当一个易碎品般,小心翼翼的。
但他已经没有力去想了。喻文州已经到了临界,叶修被他紧紧抱着,两蛇在涨到前所未有的大,叶修平缓了呼,准备好迎接侣最后的冲撞。
然而,没有,喻文州很克制地来在了外面。呼都还没匀,就起给叶修倒。叶修住他,说,“我自己来。”又说,“你怎么了,绪怪怪的。”
喻文州说。“我兴。”又说,“刚才太了,再去,我怕我要一吞了你。”
叶修想想,喻文州原型的话,要吞自己还真是没问题。他可不怵,当即:“你可以吞了试试。”
“怎么舍得。”喻文州笑。“来让我亲亲,就当吞过了。”
两个唇交缠,砸地亲昵了一阵,叶修明显到,那两蛇又有要暴起的意思,但是被喻文州生生压了。蛇皇所修法,顺其自然,并不刻意遏止望。这是有反常了。
叶修想了想,说:“我十几只战队走过来,没看到有特别众的术士选手。”
喻文州一听就知他在想什么,笑:“我不怕被新秀挑战,要真有能胜过我的新人,我要欣喜这个职业后继有人。不过,”他话锋一转,,“你明天倒是要小心了,搞不好得重现第十赛季车轮赛式的新人挑战,挑战你。”
叶修叫:“有没有搞错,我都退役了。”
喻文州靠着床,将人揽在怀里,扣着手指一节节摩,:“你是退役了没错,但这半年你各个战队跑,从上到,关系都得极好。特别是那些小辈。我们在联盟选手了一次民意调查,最想挑战的人中,你占的票数第一。”
叶修对“第一”已经没什么觉了,饶有兴趣地问:“第二名是谁?小周?”
喻文州微笑:“估计你也想不到,是你们家包,包荣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