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我是他哥哥呢？叶修想。伸手将叶秋搂过来，让他靠在自己肩上，说：“睡吧，睡不着就闭养养神。”

        叶秋闷闷地说：“想跟你在一起。”

        嗯。叶秋在黑暗中了，手顺势搭在哥哥腰上，了乎乎的肚，又顺着小腹往摸。叶修连忙抓住捣乱的手，低声：“别格的事。”

        这个哥哥，怎么就这么没没意呢？

        “哥，我就摸摸，摸一，好不好？”

        凌晨，兴欣二楼。叶秋拉开储间的门，此时酒是醒得差不多了，只觉得渴死了，想楼找喝。一开门就看到叶修睡在外面沙发上，一条被都有半幅搭到地上。

        叶修不由得叹了气，叶秋从小就粘他，这个弟弟看着是老师和家长嘴里的别人家的孩，其实极度没有安全。父母又远，诺大的殿宇，纵然说不上风刀霜剑，也就两个少年，相依为命。

        “哥……”他缓慢而定地将熟睡的人搂过来，一个吻印在唇上。

        叶秋想起那年过年，好容易盼到他退役，自己推了多少事，专程去杭州，想接他回家小聚，结果……

        “怎么就不一样了？”

        或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叶修的唇尝起来有一甜甜的味，混合着叶修自己上的果木香，在这个冬夜，特别撩人。

        “饭都没吃完……”

        叶秋喝了，上了厕所，回来却睡不着了。

        说着，搬过叶修的脸，如火地亲上去。

        兄弟两个拌了几句毫无意义的嘴，叶修先不理他了，起就往外走，打算回到沙发上去。

        十五岁那个夏日午后发生的事，一直在他心中，像一颗朱砂痣，洗不去，刮不掉。

        叶秋狠狠地捶了桌面。

        叶秋一边剥去哥哥上最后的障碍，一边说：“没有你，我上哪里长去？”

        “好。”叶修依言爬起来，迷糊着钻储间，一扎在床上，又睡了。

快来啊，我们把他们在地上蹭……”

        就听叶修说：“好，等我到了再开打。”

        叶秋从背后抱着他腰，将人又拉回到到床上。储间的小床能有多结实，两个大男人倒，立刻被压得吱噶响。叶修怕吵醒陈果，住叶秋的手，：‘你到底想怎么样？’

        “两多。还能睡一觉。”

        双胞胎有心灵应，叶修的觉立刻被叶秋捕捉到。他笑了笑，叼着哥哥的耳垂，糊糊地说：“哥，你也想的，对吗？”

        “饭什么时候吃不行。”叶修已经抬脚往门走，他本来就是没有行李的，门带自己就行。

        叶秋不依，还是黏糊着，手钻衣服就往小腹探。叶修一急，抓了床的――刚刚叶秋拿来的――对着他从浇去。

        叶秋的神清明：“没，没喝多，就是想亲你。”说着，又要扑过来。

        叶秋禁不住加深了这个吻。

        叶秋走过去，毫不客气地拍了拍人的脸，低声叫：“哥，去屋里睡。”

        叶修虽然带了酒意，但也不是被这么折腾还不醒的。任叶秋恣意亲了一会，实在忍不住，将人推开，说：“你嘛？喝多了？”

        手机一收，走过来说：“我先走了。”

        “以前多大现在多大，能一样吗？”

        是温的。叶秋被浇了个透，倒也不冷。他本是修法的龙，这，甩甩就了。就是被叶修一杯淋得有木木的。

        叶修此时已经经过吴雪峰、王杰希、陶轩，对对望的了解，都非从未开荤的叶秋所能比。他判断叶秋对自己，更多的是一种孩对亲人的依恋。或许，从十五岁那个夏日之后，叶秋心中的小男孩，一直都停留在那个午后，从未长大。

        叶修发现弟弟的吻虽然烈无比，但的确是生涩没有经验的，跟他们之前偷偷摸摸的亲吻有得一拼。不由得嘲讽：“你这些年也没个长？”

        叶修低声喝：“大半夜发什么神经，睡觉！”

        叶修才不信这种鬼话呢，他深知叶秋对自己的痴迷，十五岁的少年，刚刚对产生懵懂的概念，叶秋对哥哥这副龙凤合的的狂，简直到了膜拜的程度。想起那些年少轻狂的碰，叶修不觉得也有些发。

        青年的望烈而直接，在冬夜的小屋燃起熊熊火。叶修被这力带着，不由自主地和他唇纠缠，等一吻毕了，叶修上的衣也就没剩什么。

        “唔……”叶修此时是真有迷糊，看看面前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问：“几啦？”

        叶秋靠过去，幽怨地看着他，说：“你以前都跟我亲亲的。”

        叶修了弟弟的：“清醒了吗？清醒了就老实睡觉。”说着，侧让自己那边的床铺。

        “这话说的。你

        叶秋讷讷地说：“哥，你还答应我晚上……”叶修已经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