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将叶修提上来,后再一,叶修就稳稳地被举在半空,起的玉正对着吴雪峰的鼻尖。
雪豹脸上些揶揄的神,腥红的长一卷,上了两间微张的花。
叶修哀叫了一声,只来得及抓住床栏上的横木,才没有一坐到豹脸上。
也是倒刺,所幸只是比人时稍,还在叶修可以承受的范围。吴雪峰知他,并不用力,只是拿尖挑动着阴和花唇,但叶修已经被侍得呻连连。
蓦地,叶修腰一颤,仰起,叫声却是被噎在底。原来吴雪峰将长卷成筒状,直直地了花,之后又张开,带着倒刺的面在的肉上,翻搔刮,尖还戳刺着心深。
这一招,他们相交之初就没少玩,但用原还是第一次。豹可比人长得多,又又糙,叶修连人都会被玩得求饶,更别说这样一“凶”在里作怪。
叶修被了十几就受不住,哼叫着想逃开,吴雪峰大爪住腰不许他动,又用尖勾着心打转,直接将人送上,的沿着,直滴到豹腹上,的更是把豹脸半边的都浇湿了。
吴雪峰不以为意,卷了卷,从叶修退来,又轻轻舐还张着小的殷红花,一,叶修就跟着抖一叫一声,特别有趣。
看看清理得差不多了,雪豹长一扫,将自己脸上的淫都卷来吃了,才用鼻尖碰了碰叶修的小腹,问:“还要不要?”
叶修哒哒地来,落在雪豹怀里,手搂着健硕的脖颈,蹭着柔的腹,声音腻腻的,是后特有的诱惑:“还是想去。”
雪豹眸一暗。叶修接着说:“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完整见到你的原呢!”说着,轻轻叹了气。
吴雪峰本就格稳重,又谨慎,在嘉世,除了训练就是比赛,也的确没有显原的需要。加上叶修又有意识地“个普通人”,吴雪峰就更低调了。也就叶修这个尾巴控,死了雪豹的大尾巴,才偶尔来给他玩。
此时,叶修叹息,吴雪峰也慨。他心知在这份里,患得患失的始终只是自己。曾经定决心,只要远远地看着这个生命璀璨就好了,终于还是在苏黎世相见后,无法抗拒靠近叶修的本能。
心绪一起,胀的倒是稍减。叶修的手陷在雪豹密的肩里,沿着探去。抚摸过柔的肚腹,在绷的豹上打了个转,托住了沉甸甸的睾,握着一只了,笑:“好重。”
吴雪峰底咕哝一声,随他玩。
叶修刚刚了一次,倒也不饥渴,还真是玩的成分居多。将左右豹分别把玩一阵,自然地就向,说:“我看看两个长得一样不。”
睾上的也是白底灰斑,不过颜比上的淡了一层,也短,密密地覆盖着。叶修两手各托着一个,左看右看,就见本来就着的豹又伸长了一截,淡粉紫的,因为长时间的望刺激,已经变成了紫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