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垣，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告你？”穆染觉得舒垣这是在挑战他的底线，“穆念除了模样，没有一像姜斐的地方，这就是你引以为傲的研究成果？”

穆念有些惊讶。

穆染终于现了。

他们不是彼此的替，更不是彼此的复制品。

舒垣从善如地答，“你不会希望我修改的。”

穆染吩咐跟随前来的助理，“你先带穆念去车上。”

“克隆人对很忠诚，所以穆念也是如此。”

“你要一个不你的姜斐，还是一个你的穆念？”舒垣相信这个问题对穆染这样的聪明人来说不会太难抉择。

“看来穆总心里已经有答案了。”舒垣勾唇浅笑，“我之所以说穆念是个完的研究成果，是因为他对你的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与日俱增。”

他想要证明，这世界上没有人可以到，完全复制另一个存在，哪怕他们的面容如一辙，但他们深固的不同是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

穆染走车，绕穆念的座位，把门打开，稍稍弯腰将他抱了起来。

穆念跟着助理离开后，穆染目光一黯，“你没有修改穆念的记忆芯片。”

穆念望着穆染，红唇凑上前，在男人的侧脸迅速亲了一，“没关系。”

“你没记错，刚才那番话是我胡诌吓唬穆染的。”舒垣耸耸肩，“他本搞不清自己想要什么。”

念不假思索地回答令舒垣微微一怔，转而一笑，“穆念，你要记住，哪怕有一样的容貌、声音和神，你永远只是穆念，不被任何人取代，也不会取代任何人。”

穆念回到穆宅，刚想车，穆染却阻止，“我抱你车。”

穆染离开后，助理替舒垣了把冷汗，“差就穿帮了。”

以缩短穆念的寿命为代价，换取一个不他的姜斐，这种命题放在穆染面前，应该选什么最有利，他心知肚明。

“可你如果一直让他伤心，保不齐有一天他睡着之后，再也醒不过来了。”

穆念看到穆染的一瞬间，心在半空狠狠了一，他迅速地扫了一男人，然后沉默地低。

“你这是跟我玩文字游戏吗？”

“我可以修改穆念的记忆芯片，但代价是穆念的寿命会缩短，而且术后他可能需要长达半年的时间才会醒来。”舒垣冷静地替穆染分析利弊，“即使这样，你还持要修改穆念的记忆芯片吗？”

“对不起，我那天不该打你。”

穆念在车里有些坐立不安，目光注视着研究所的大门，等待着穆染从里面来。

“教授，你刚才说修改穆念的记忆芯片会让他缩短寿命，我记得我们当时过测试，并不会有这种影响啊。”助理抓了抓后脑勺，“难我记错了？”

穆念对舒垣的话一知半解，但多日来萦绕心的阴霾因为那句‘你永远只是穆念’被一扫而空。

虽然穆染歉的声音小得跟蚊嗡嗡叫似的，但穆念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穆念是穆念，姜斐是姜斐。

“瞧把你吓的。”

“穆总，你我都清楚你最需要的是什么，所以不要耿耿于怀穆念到底有多不像姜斐，不如试着去接受‘穆念就是穆念’这样一个事实。”

这才是舒垣研究克隆人的真正目的。

“穆总，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