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随皱眉,“以后不能这样了。”
“又烟……”
江随转过,看到了周池。
态表――“笑血盆大”。
“好。”他应了,停顿了,目光微深,“晚上去你那儿,你让么?”刚刚他问过,现在又问了一遍,说这话时他拉了江随的手。
“……”江随听笑了。
“没想接你。”周池说,“散了会儿步,不知怎么就散过来了。”
江随惊讶,“……今天拆的?”
“差不多了。”周池说。
这些天,他们都是晚上见面,有两回约了中午一吃饭,结果都没有凑上,幸好晚上的时间比较一致,江随最近都要忙到七多,周池也在公司待到那时候过来接她。
她没发信息。
有男同事提议送她回去,江随婉拒了,旁边女同事笑着指了指:“喏,人家有男朋友来接的,要你什么心。”
不是说上手上的伤恢复得都要慢一吗?
江随既好笑又无语,没有理他,又回那张照片看了一会,然后保存到手机。
汽车驶到江随住的小区,在门停了,江随车去了一趟门的生活超市,买了男士拖鞋和新的牙刷。
周池说:“中午去的。”
周池巴蹭了蹭她的,低声说:“晚上去你那儿,明天收好东西跟我一走,怎样?”
江随发了消息告诉周池,他似乎在忙,没有多说什么,回了个“好”,加一个他惯用的“摸摸”。
这么着急?
大抵是在外面待久了,他的手掌没有那么和,温温的。
她问:“那你要回去拿衣服吗?”她家里肯定没有衣服能给他穿。
江随能不让吗?
“啊?”江随一愣。
晚上九多,事完,外面已经夜幕茫茫。江随和几个同事一楼,傍晚过雨,气温又降了,走门一阵冷飕飕。
江随摸摸他冰凉的衣服,“你等久了么?我没说要你接啊?”
江随和同事别,也朝他走过去。
“……”
“不用。”他脸上的笑容很明显,“我车里有。”
周池承认:“是,但医生也没说不能拆。”
他站在那边的一盏草坪灯旁,大概已经来了有一会儿,手里的烟亮着,江随看过去的那一秒,他掐了烟丢旁边垃圾桶,迈步走过来。
周池轻笑了声,“才了半支。”
江随在他怀里闻到淡淡的烟味儿。
车开小区,停到地车库。他们坐电梯上楼,周池手里提着两样东西,一个是江随的包,另一个是白纸袋,里面装着他自己的衣服。
江随还想着今天要早忙完,早班,结果有一个方案甲方不太满意,她们整组人晚上都留来加班,集叫了外卖。
看来,他也刚开完会,应该很忙吧。
“我拆线了。”周池直起,手还搂在她腰上,低声解释了句。
“伤都好了么?”
门的这一片地方灯光不怎么样,暗乎乎的,江随看不清他的表,但她刚走近,他已经伸手,将她腰一揽,抱了个满怀。
江随问:“你是不是故意赶着去拆线?”她有些严肃地看着他。
这个,街畅通,路上没有耽搁。
他的准备工作得如此充分,让人没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