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究竟是自杀的还是被杀的？”莫飞问。

“其实也不用这么纠结。”莫飞安了一奥斯，“这些人离开戒断中心之后就混人群里了，人群里本来就有坏人的，也是个概率问题，一万人里总有一个坏吧？有没有恶犬他们都会坏事的，要抓你也抓不完。寻求恶的终结是不可能的，善与恶都是一种延续，你还是再接再厉吧。”

“也在里面。”奥斯，“安格尔，好些人已经离开了戒断中心……了那么大的事，而且老板都死了，这戒断中心是铁定要倒闭的。”

“这叫理智不叫悲观。”安格尔，“你去找一百个穷困潦倒的人来，给他们演示一遍如何成功地抢银行，你觉得这里面会有多少人真的去实施？一百个全？不可能！一个也不？只是好的愿望。”

安格尔脸上也没有什么意外的表，只是轻轻叹了气，问奥斯，“那些名字，都能在戒断中心的住院病人名单里找到吧？”

“之前在中心追打恶犬那些人呢？”

就见还是刚才那个背景，恶犬的尸已经被移走了，而在他尸背后的墙上，用血写了几个单词――seeyouime。

奥斯皱眉看着安格尔，“安格尔，你觉得这些人会变坏？会成为一个恶犬？”

安格尔手指轻轻过手机屏幕……第二张图现在了墙上。

安格尔盯着墙上的画面看了良久，开，“他逃走了。”

“奥斯，所谓的变坏只是一个简单的概率问题。”安格尔，“打个比方说，十个戒毒成功的，有一个会复么？二十个有暴力倾向的，有一个会真正伤人么？”

“安格尔……”莫笑不解，“恶犬逃走了是什么意思？他不是已经死了么？”

“嗯。”奥斯，“有些是已经戒瘾成功离开了的，有些是还在治疗的。”

“这些人当然会选择离开，有些不再治疗，消失在世界任何一个可能的角落里。有些可能会继续治疗，其他各种各样的机构。”安格尔淡淡，“这些都是恶犬筛选来的人……他利用他们，最后被反噬，然而……他也给了他们每个人一把钥匙，一把可以打开‘心中之恶’的钥匙。”

当时穿着白的T恤，在白恤的前，用血画了一个诡异的笑脸。

奥斯苦哈哈看着莫飞，“莫飞我发现你没有小时候可了……”

奥斯扶额，“安格尔，你不要这么悲观。”

简简单单几个单词，连坐在地上的双胞胎都知是什么意思的一句英文，却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什么？”

安格尔抬手丢了个抱枕过去砸中了奥斯，“你

“妈耶！”莫笑皱着眉，“可以拍一电影了这剧！”

奥斯说完，再一次开始翻，“啊！我想辞职啊！这个世界太黑暗了！”

“没有。”安格尔直截了当地回答，“要不是被反噬，就算我们抓到恶犬，也很难有有效的证据定他的罪。你不能因为一个人要变坏而去抓他，只能等他害了人，你又有了他的罪证，才能去抓他。”

奥斯再一次叹气，“这些人有了恶犬的前车之鉴，如果想坏事，就会更缜密更谨慎，要抓住他难了。”

奥斯无奈，“安格尔，那怎么办啊？有没有法杜绝？”

众人都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