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维大笑:“哈哈哈哈哈,我还以为你是面呢,艾尔海森!”
卡维了一气,不满:“谁是你床伴,给我叫学长。”
艾尔海森:“嘴巴还被用来。我建议你上床前刷个牙,餐酒中的糖分已经氧化了,现在你的腔闻起来像一把腐烂的树莓。”
艾尔海森罕见地放松了表理:“诡辩。”
于是卡维开始发呆。
“嘿,等等,你是想上我吗?”卡维如梦初醒,“哪有金主被糖宝上的?”
他将艾尔海森拉到卧室,让其在床上躺好,随后从床柜屉里掏剂。
艾尔海森还真来了,只不过并没有去洗冷澡,而是说:“不一起吗?”
回答他的是撤的手指,以及探的。温汩汩导,氤氲艺术家所钟的月莲香,可当凝神去品时,又分明是蔷薇的芳馥。
受到的异样,某只金公孔雀抗议:“没看到我在漱吗?你害我呛了一!”
卡维:“将自己的工化,这本就是有悖天的。”
可是另一方面,他对学弟的大鸟也很有兴趣。早从那条鼓鼓的修上,卡维就看学弟本钱不菲,只是一直没有机会验证;而当真正见识过后,再结合那一腱肉——同样构成了男取向者无法拒绝的样。
“我在验货。看来我今晚的床伴十分。”
艾尔海森默默注视着他,看见粘稠的被挤,新晋金主双大张,不知羞耻地用学弟的左手自。
卡维:“是月莲和蔷薇的混合香型。不懂欣赏的人请来洗冷。”
卡维盯着他挪不动步,于是被轻而易举地拖浴室。
“需要我什么吗?”艾尔海森。
“哈…我现在算是相信,你、你和同过了。”
“实际上,我平等地喜所有人。”卡维笑,“但我只和男。”
“难你的睛、鼻、嘴巴,就没有视、呼、说话以外的功能吗?”他抚上艾尔海森的面颊,湿的吐息暧昧难明。
“真是嘈杂的味。”艾尔海森评价。
“抱歉。”艾尔海森毫无诚意地说,右手捉住卡维的阴,左手继续开拓那小。
卡维说:“不需要,你只要躺着不动,然后起。”
艾尔海森:“我倒是记得,有人说他喜女。”
“喂!你摸哪儿呢?”
“看着吧,艾尔海森,学长教你一种新的玩法。”卡维跨坐在学弟大上,后仰,向他展示自己的小。
痛失残疾人份的学弟:“你的揣测于狭隘。表和语气总是带来歧义,从而衍生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艾尔海森停动作,说:“你是这么想的吗?”
“别动。知我为什么让你吗?”
“嗯,学长。”艾尔海森嘴上这么说,手却大逆不地玩前辈,“看来学长很久没了。”
卡维被抵着磨蹭,久违的后快使他不自觉地塌腰,既有畏忌,亦有期待。
滴了油。
艾尔海森的回应就是导。学长的已经排空了,多亏了这里良好的排设施和噪音般的香,大家都没有闻到什么异味。可见卡维那花孔雀般的品味并非一无是。
卡维简直要萎掉,他站起来漱,恨恨:“那也比嘴巴是双氧味的家伙要好!”
所以为什么不全都要呢?卡维想。
已知艾尔海森面容俊朗、格势,征服这样一个人是很有成就的,这也是他放任二人关系变质的主因;除此之外,艾尔海森还有一个手绝佳的屁。任凭哪个取向为男的人,都很难把持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