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海森在密密麻麻的问卷纸上写最后一行,合笔,随后抬起脸来:
艾尔海森运笔如飞:“这么看来,『援助交际』带给你的不仅是金钱上的支持,还有人脉上的积累。你这些都是为了建筑师的本职吗?”
;此外,请记住这次访谈为有偿访谈,三天前,我已通过介绍人向你支付十万摩拉。”
艾尔海森将书本夹层的纸张拿,向他展示署名加盖的岩神印。
艾尔海森:“有很多妙论派的成员从事这个吗?”
卡维:“人数超乎想象,据说连贤者的有力候选都在这个――我不是说我自己啊。”
面对学长愤而离去的背影,艾尔海森说:“谢你的合,再会。”
卡维:“艾尔海森,你――气死我了,世界上为什么会有你这样的人!别以为付了钱就可以肆意践踏我的尊严,区区十万摩拉,不过是我兼职的零,就连那些大叔都不敢这样和我说话!”
卡维:“那是当然!援助交际可不是为了在风月场所找一份工作,我敢打赌,八成的年轻人都是苦于教令院这该死的报销制度以及莫名其妙的奖学金分级。当然妙论派除外,我们只是单纯的不敷。”
桌面上两杯凉透了的咖啡已经开始沉淀,泛白的反上来,被辛勤工作一午的学者饮尽。似是觉得不够,他端起面前第二杯咖啡……
“首先,我承诺采访中所获得的一切信息将被用于学术研究,如需发表,我将对受访者的个人信息行模糊理,以免对您的日常生活造成困扰。这一分的条款已经事先写契约,所以不必担心我会言。”艾尔海森将契约收起,不知从哪掏另一张纸,“第一个问题。受访者的姓名、年龄、别等基础信息。请填这张表。”
卡维心如死灰地接过纸笔,因为神游天外,还不小心碰到了艾尔海森的手。这个鬼的手指同他的心一样冰冷,金孔雀的觉没错,这位学弟果然是他讨厌的类型。
艾尔海森:“你在诡辩,阁。我无意于一时意气的之争,也请你放偏见。”
卡维没好气:“当然是学术问题!那些大叔中的相当一分都在教令院供职,可惜拿着巨额的研究经费,学术成就还不如我,哼,也不怕被风纪官找上门。”
卡维:“你是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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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海森了眉心,继续问:“那么你是在什么时候开始通过『援助交际』赚钱?是否有人介绍?”
“为了这次见面,我总共花了二十万摩拉。其中十万支付给学长、两万支付给介绍人,剩的,我用它们购买了一份契约。虽说岩神的国度离这很远,但契约的力量似乎并未减弱……”
卡维:“别的不知,但是商人,尤其是大商人,对我很是青睐。有好几次,这些家伙都忘了自己是来寻作乐的,转而和我敲定项目。奥摩斯港知名的桑歌玛哈巴依老爷包了我整整一个月,还说要资助我呢!所以说艾尔海森,奉劝你对我放尊重一。”
艾尔海森开始记录:“嗯,很有价值的发言。十万摩拉只是零,所以市场价至少是百万;主顾对受访者怀有基本尊重,这说明援交者有别于娼,价值并非压倒的唯一价值。所以你们平时都聊些什么?”
卡维气笑了:“到底是谁怀着偏见坐在这里?某人擅自侵犯他人隐私,打着咨询的旗号对前辈威利诱,到来却一副在上的样!”
万万没想到翻遍了须弥城找不到一个妙论派学者,只能将远在奥摩斯港的加扎里拉来喝酒了
艾尔海森面无表:“请坐,学长。面访谈正式开始。”
“最后一个问题。卡维学长,在提供服务的过程中,你是否验到烈的?”
被那双深邃的眸注视,卡维本该因为不礼貌的问询发怒,却莫名其妙地涨红了脸,憋一句:“艾尔海森,我果然讨厌你……”
卡维说:“我记得是升教令院的第二年,可能是六年前吧,学介绍给我的工作,她还夸我风倜傥,能够得到许多人的喜。”
卡维崩溃:“我把钱还你还不行吗!”
艾尔海森:“除了学者,你的主顾还包括哪些?”
“从业年限?哈哈!”卡维嗤笑,“兼职之所以被称为兼职,就是因为谁也说不准它的从业期限。某个人在十年前大赚一笔,也许就此收手了,总之在行业里消失得无影无踪,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十年后来再一单。这种况,你能断言他的从业年限是十年以上吗?”
艾尔海森:“在并无此意,我所说、所的一切,都是为了确保课题顺利行。如果你对我的某些言行到冒犯,那么我建议你系统学习一商业社交和谈判学。”
“嗯,写得十分详尽。那么第二个问题。请问受访者从事『援助交际』有多长时间?这一年限在同行中于何种平?第二个问题请从行业平均从业年限的角度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