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萧白上神!萧白上神啊!”花屏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激动之,两冒光,“萧白上神虽然心地善良,可是对所有人都是淡淡的,可昨晚我瞧见,萧白上神就这么牵着小枣的手,走到一半,把人压到一旁的树上就亲了上去……天哪,简直苏炸我!”
学后,阿涟就和花屏云俏白鲟他们一起去碧波池练习凫。
一九霄阁,阿涟就看到田螺、云俏和花屏她们,围着萧枣在说话。花屏一副很激动兴奋的模样:“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小枣你真是太低调了……”
哦,那是又火又柔,还喜咬人呢。阿涟暗暗的想。
阿涟嗯了一声,却见手臂上的伤,竟奇迹般的,迅速愈合。不过眨的功夫,就连伤疤都没有了。阿涟疑惑的摸了摸手臂,不由得有些惊讶,不过想起那回她大上的伤也在一夜之间迅速痊愈,便觉得打底是她同上神太过亲近,沾染了他上的一些仙气。
容临脸颊微微泛红,满足的翘了翘唇角:“去吧,记得早回来。”
阿涟便将脑袋凑过去:“没想到什么?”
白鲟是条实诚的鱼,却也不是个傻的,自然能觉到她对自己的刻意疏远,也没有说什么:“还是得上药。”
放开了,阿涟还有些茫然,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样,缓缓眨了一睛,看着上神。
萧白上神和萧枣在一起的事,虽然让人惊讶,不过一听他俩是青梅竹,便也没有其他好疑惑的了。
“嗯……好。”阿涟晕晕乎乎的应,慢悠悠往外面走。
这一日阿涟上冲虚尊者的课,的确是赶不上度,不过这以严厉著称的冲虚尊者,今日却是破天荒的对阿涟和颜悦,一句重话都没有说。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才后知后觉的粉霞漫天,笑的骑着天去了九霄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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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鲟同她继续练习,游到一半,他没有继续往前游,而是静静等着她上来。一时四无人,白鲟才问她:“是因为容临上神的缘故吗?”
花屏捧着脸喃喃:“不过――相比萧白上神,我倒是更喜容临上神多一些……也不晓得容临上神的唇亲上去柔不柔,火不火?”
阿涟练习的很卖力,凫的时候,不小心蹭到了的石边沿,划上了手臂。白鲟很快就凑了上去,抓着了她的胳膊。
“嗯?”
萧枣低调,此事自然越少人知越好,众多人中,也唯有花屏的嘴不牢靠。被不信任,花屏就举手保证:“守如瓶,守如瓶耶,你们知什么叫守如瓶吗?这世间还要比花瓶更能保守秘密的吗?你们就放心好了。”
阿涟待在中,听了白
阿涟是个能忍疼的,小时候独自生活,一条鱼磕磕绊绊惯了,倒是并没有将这小伤放在里。她见白鲟捉着她的手,便想到了上神,很快的从他手里挣脱开来,:“没关系的。”
总归是件好事,阿涟也没有想太多。
花屏敲了一忽然多来的小脑袋,就:“胖鱼你可算是来了,你可知,昨日咱们吃完串串分开后,谁来接的小枣?”
萧枣脸薄,被花屏说得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