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临一扭,就看向冲虚,手指着那阿涟远去的背影,就说:“是你罚她打扫的云台?她一个滴滴的小姑娘,你让她扫这么大一个云台,冲虚啊冲虚,你是存心想同我对吗?”
她同萧枣、云俏交好,可若要论交最深的,莫过于同住一室的田箩了。
冲虚尊者面带笑容,就过去安上神:“容临上神莫要生气,为了这小鱼妖气坏了神躯可是不值得了。”
条鱼,他都不嫌弃她是鱼,她计较什么!难不成她觉得他堂堂上神,居然连一条鱼都不放过吗?这帽扣得太大,容临有些生气,脱而:“哦,我也没有很稀罕你。”
这条鱼简直……
冲虚尊者刚好远远的,瞧见容临上神在训斥阿涟。他先前看得来,这容临上神同阿涟有些暧昧,不过能得了上神的,也算是这条鱼的福气,目见上神如此生气,想来这新鲜劲儿是过了。
见她果真走了,容临的脸更是黑得像锅底一样。
阿涟没有说话。
田箩一听,嘴里的草都来的,呆愣半晌,才激动的握着阿涟的手:“你说你……你和上神,那啥了?”
阿涟一就睁大了睛,惊讶:“啊?没这么快吧
冲虚有些懵,喃喃:“上、上神?”
便将此事告诉了田箩。
阿涟低低“嗯”了一声,脸上有些失落,:“上神说完了吗?我待会儿还有课。”
是好事吗?阿涟有些迷茫,她说:“可是我觉得,上神不该是这样的……”他在她心里,从来是在上的。
心里难免有些空落落的。
这两百年来,她一直努力将自己吃的白白胖胖,也小心翼翼的保护鱼尾,就像成为一条看上去可的花鲢鱼。她努力了两百年,到来却是一用都没有。
顿了顿,又,“还有,自明日起,这九霄阁的卫生工作就交给你了,你日日勤勉给弟们补课,想来也很乐意为弟们创造更优越的修仙环境。”
阿涟:“嗯。”
田箩又:“倘若你能替上神生儿育女,那兴许就可以鱼凭贵了……到时候简直比跃龙门的锦鲤师还要厉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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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临厉声:“若是之前本座的言行你还不清楚,今日就说清楚一些,她是我的鱼,我不许旁人动她半片鱼鳞。你若是再敢罚她,看我怎么收拾你……”
容临生气的拂袖:“走吧走吧。”
田箩抬手敲了敲她的脑袋,:“笨。上神喜就好了。”
瞧见她走路的姿势略微有些便扭,容临便想起昨晚的事,一时心也了几分。
不过――
田箩开心:“这是好事儿啊。你不说说过要报答上神的恩吗?这总比丢了命要得多吧?”
阿涟平日都是笑盈盈的,没什么不开心的事,就算有,也忘得很快。这会儿难得忧思重重。
这事儿本来也没什么,阿涟自幼住在底,有什么场面没见过,偶尔去的时候,就会看到那公母螃蟹叠在一起交,她也不过静静避开不去打搅,并不觉得有什么。这会儿听田螺说,阿涟就觉得自己的脸颊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