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宇倾过去看了他正在玩的游戏,“哥,这游戏你不是都刷了好几遍通关了么?”
张琳琳耸肩,师傅没理他,继续说她:“这个报社不知怎么得罪了我们主编,总之我们主编现在恨他们骨,凡是他们的条,我们要不惜一切代价抢抢抢!要是被主编知我们失手了,那么我们真的可以抹脖走人了,我真不是吓你。”
相比较虎他爹,张父这边就显得顺利多了,不仅重新任职他当村支书,还将几个开发的项目工程直接转手给他理,也许钱不多,但是至少能满足张父那颗充满血的心。
“你骂谁呢?”师傅一愣。
张琳琳所在的门是社会时事版块,说白了,其实就是哪家煤气爆炸了,哪里银行抢劫了,哪里有姑娘失踪了,总之就是哪里有新闻,哪里就有她。
想不到……”
谢亦风也没抬,目光紧盯着手机屏幕,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捷地
张琳琳在g市找了份工作,是一家报社的小记者,这份工作还是张父找人托了小关系才给她去的,因为张琳琳学的是市场营销专业,专业有些不对,又没有相关的证书,现在还只能是实习期,跟着师傅到跑,等到她考记者证之后,才能自己独立走新闻。虽然也只是一个小记者,但是好歹也算得上是吃皇粮的人了,对于她这样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姑娘来说,她的生活本就应该这样的,找一份稳定的平平淡淡、安然地度过一生,而某些生就带着生命光环的人,是注定与她无缘的。
说实话记者的工作还是相当辛苦的,整天要跟着师傅到跑,哪里有打架,哪里有塌陷,总之就是哪里危险哪里钻,而且带她的这个师傅还是一个为了抢条可以连命都不要的人,张琳琳每次跟着师傅勤的时候,她都心惊胆战的,也劝过她好几次不要这么拼啦,条总会有的,谁知,她师傅义正言辞地告诉她:“你会说这话一定没见过主编发火的样,你师父我在这里了十来年了,你要是抢不过别家的新闻条,那你就是死路一条,死,你知怎么写?”
而彼端,谢母最近发现自己儿有不对劲,平日里净往外跑的谢亦风,此刻已经在家里宅了将近半个月,谢母让谢宇去探探况的时候,谢亦风正半躺在床上玩手机,上套着一件深灰的睡衣,发乱糟糟的,眉目认真地盯着手机刷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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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事就这样结束了,可事还没完,艳照门的事件一,虎他爹在g市算是毁了,没想到过了几日,有人查到虎他爹的私人十来年的资金往来十分频繁且数额巨大。一连几天来,市里不断接到举报,虎他爹在隔邻村当村支书的时候曾挪用公款,将国家拨给村里的修路钱、治理的钱从中取分,也就是所谓的中饱私。
张琳琳听着一愣一愣地,突然想起前段日,在网上看到的段,“歹匕。”
见张琳琳发愣的样,师傅拍了拍她的肩,说:“只能说你simple。”
虎他爹这次是索在里直接接受调查了,张良近几日去上学的时候也没见过虎,听说被他爹送到别的地方去了,看不见那个小霸王,学校里的同学都松了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