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昨日重现

说到后半段，侍女压低了声音，用上一种谈论上司八卦的语气，言语中的推崇倒比前半段更多。我为这天真少女式发言微笑，合地说：“是啊，我记得公告栏永不撤销的寻人启事。”

“是我。”他说。

老国王看起来有些惊讶，哪个老人不会为一名年轻的哥哥惊讶呢？他看起来虽然惊讶，却不显得震惊，只说：“请向我证明。”

“是的，这是先王陛与王后陛。”侍女回答。

“没事，这对招风耳从小就够引人注目啦。”我笑，“图塔隆的半灵不多，多亏我小时候没现在这么英俊，这才没被人贩带走。”

“这是年轻的先王陛吗？”我对着一幅画问。

“你看起来对我很好奇，小。”我说，将她的又一次偷看抓了个正着。

“你听起来很喜他们。”我注意到了她的语气，“难你见过他们吗？”

“是这样啊……”侍女将信将疑地说，频频回，似乎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老国王召来了皇家法师，屏退了闲杂人等。接来的事我暂时不知，作为“闲杂人等”，我也被赶了去。

“先王陛

一想到这位慈祥的老人是雷歇尔的弟弟，真叫人心复杂。

王的走廊很长，距离目的地还有一段路。我不她，反而放慢了脚步，专心打量起了过上的画像。与附近的国家相似，图塔隆的王也挂着许多肖像画，上面画着历代先祖，还有如今的王室成员。

“把皇家法师叫来吧。”雷歇尔说，“血脉法会证明我们的关系。”

侍女吓了一，慌里慌张地歉，我报之以微笑，直到她也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侍女捂着嘴发笑，继而微微睁大了睛，问：“您是在图塔隆生的？”

“生？唉，这得问我从没见过的妈妈。”我耸了耸肩，“不过有记忆以来我就在国都的大街上讨生活，这么长时间不回到这里，还真有想念。”

画框中挂着一幅油画，画面中是一对穿华服的年轻男女。王冠的男人看起来温文尔雅，与其说有王者风度，不如说像个学者。那个艳的女看起来反而更加势，她在画面中的存在不亚于国王，角上挑，我依稀能看老师的眉。

蔼，符合各种绘本里老国王的形象。即便养尊优，时光还是在他脸上刻无数皱纹，让他的双浑浊，脊背微微佝偻。雷歇尔伫立在他对面，面容年轻，目光锐利。我看看他又看看我的导师，找不白发之外的相似。

一个侍女给我引路，把我安置到客房里。她还相当年轻，活泼可，总是忍不住要打量我的耳朵。换成过去，或许我会以我的尖耳朵为契机展开一段闲聊。但这会儿我心里有事还有人，闲谈便有了目的。

“怎么会，我今年才十七岁呢！”侍女连忙摆了摆手，“但那可是先王陛呀，他让图塔隆得到了神殿和法师的保护，从此再没有邪恶的疯能来这里。而且，而且先王陛还是个痴的丈夫，一个慈的父亲，他在先王后陛过世后终未娶，一直寻找着失踪的孩……”

事先提醒的礼节几乎都没派上用场，国王直接地现，开门见山地询问“皇长”的消息。雷歇尔的回答也相当直接，与回答我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