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的觉也很棒。

容锦白回过神来，他那双没有焦距的睛盯著卓然，神复杂。

“你他妈到底行不行啊，越看越像个骗。”容锦白忍住怒意。

整张脸被对方的手给罩住了，呼都上掌心，然後鼻尖嘴唇所碰到的，全是被湿的肤。

他怎麽老是差一，总是错过。读书的时候是这样，还没来得及，那个人就不见了，重逢了又是这样，还没有来得及明白自己的心意，那个人又不见了。

让他觉得在亲吻的，拥抱的，的，是那个人。

他会觉得自己太可怕了，没有心，不是人。

著腰迎合他的撞击。就算後半夜半昏迷了，他还是兴致昂，又压著人了好几回。

那个人早就死了。

容锦白另外一只手把对方放在自己额上的手扒来，握住。盲杖被扔在了脚底。

容锦白放手，落在侧的时候不自觉握紧了。对方的呼好像也跟著握在了手心。

容锦白跟没听到似的，继续把手伸向他，卓然暗骂了声靠怎麽这麽小心，刚要躲开，男人的手掌直接在了他的脸上。

他喜这个人的，很喜，简直罢不能。可是他觉得膈应，他老把这个人当成那个人，而那个人不该被如此轻易替代。不然他对自己太失望了，当初恨不得毁了一切，自己最好也去死的痛苦还很清晰，那个人却轻易地就被另一个人代替了。

那个人从始至终没有相信过他，随时都好了要逃离自己的准备，以为自己背负了巨大的枷锁，对别人的心意看都不看。而他那时太年轻，太自负了。他还没有学会究竟怎麽一个人，就先上一个人，他拿自己惯用的招数来对待那个人，得不到回应还会冲那个人发脾气。他在伤心愤怒之余，又会觉得那个人不相信他，也是理所当然的。

让他总会产生一种错觉。

卓然又眨了眨，不敢用力呼了。

卓然被容锦白莫测的神看得有忐忑，他握紧了男人，往前走：“以後我们每天来走一段，不会走多久，多接人群对你恢复有好。”

卓然摊开掌心，在容锦白额上划著圈：“谁能想到你就直接奔著电线杆去了。好好了……我对不起还不行吗？手放来。”

变成了容锦白抓住

容锦白脸黑得要和锅底差不多了。

手腕传来的度更加明显，容锦白听见卓然冷冷淡淡的声音：“你又怎麽了？”

手心被睫眨得的。心尖又泛起尖锐的难言的悸动。

只是错觉也只是错觉罢了。

卓然眨了眨睫。

只是这回，再也不会回来了。

容锦白也记得自己不相信，愤恨，不甘，把DNA都验了一遍。可是就是死了，那个人扔他，去求见鬼的解脱去了。

卓然哽了一，伸手摸了摸某人的额：“起包了……大的。”

容锦白被他牵著，不知目的地往前走，拐弯前卓然会提醒他，有台阶的时候也是。不过卓然自己会不电线杆直接走，在他左後方的容锦白可不知，容锦白往前走，一撞到卓然经过的电线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