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小文也说我是垃圾,我果然是个垃圾……”
“他们怎么这样啊?我怎么这样啊?陈北你说我为什么这样啊?”
“不至于吧你不就是和人家打了个分手炮吗?这事我以前常,不至于就不可回收了,”陈北忙着给往我手里纸巾,“你看我不是就被回收再利用了吗?”
床不算,但这一摔还是把我摔懵了,躺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你不是!”陈北轻轻在我上一踢,“你不当人弟弟,你就是个狗弟弟!”
然后又看着煤块儿的主人:“现在能拉我起来了吗?我要渴死了。”
“不好意思,我经营的是酒吧,不是垃圾堆,不理垃圾。”
“我真服了你了。”
我抱住煤块儿的和他对视:“哥。”
陈北看起来快疯了:“我不让你喝自己的就不错了,你怎么酒品这么差?以前没看来啊?”
“……怎么办小文,我不想让他今晚住我家了,要不我把他扔你店里厕所隔间睡一觉算了。”
“这、这是这么简单的事吗?你到底懂不懂啊?你他妈什么都不懂吧你!”
我平躺在地上放弃挣扎:“拉我一把。”
第192章
“呜呜,你不让我喝酒,你就让我喝果汁……”
“他嘛喜我啊?我有什么值得喜的啊?我就想当个好人不行吗?好人不都应该是被发卡的那个吗?为什么我要被迫给别人发卡啊?”我越想越伤心,泪先行,鼻涕紧跟其后,“我什么都错了,我把所有东西都搞砸了,我就是个废,应该被分类到不可回收的垃圾堆,我怎么这样……”
再醒来是在烈的痛中,我觉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我的脸,好不容易撑开酸涩的睛,看见一团黑不溜秋的东西凑在我前,“哈哈哈”着。
“你连你自己哪里没懂都不知!我怎么解释啊?你是猪吗?!”
陈北走到我边上,低看着我:“你是弟弟吗?”
把我叫醒的始作俑者,陈北家的大黑狗,跟着我从床上到地面,拱着我的手,大概意思是在求抚摸。
伴随着清醒而来的是更加剧烈的疼和眩晕,以及睛的不适。
尽。
说来惭愧,之后的事我就没什么意识了。
“我是。”我快地承认。
两杯了肚,我终于觉得稍微清醒一。
“我睛怎么了?”
“你?你昨天哭倒
加冰的威士忌顺着咙直把苦涩到胃里,我扁扁嘴,忽然觉得鼻很酸。
“……赶紧的,小文,把他能碰着的所有喝的都换成果汁,我求求了。”
我哭得更痛了。
陈北扒开我的手,递给我一瓶药:“给,新的还没用过呢。”
“……那你给我解释解释?我哪没懂?”
“哪样啊祖宗……”
陈北叹气,伸手把我从地上拉起来,我咕咚咕咚喝光一杯,觉还不够,陈北又给我倒了一杯。
我听着陈北说这句话,心里真是太委屈了。
“煤块儿你终于把你弟弟喊醒了?”吧嗒吧嗒的脚步声之后,听见动静的陈北现在门边,手里端着一杯。
“我/!”我吓了一,猛地往旁边一躲,大半个凌空,从床上掉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