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怔了一样，反复的，讪讪地说：“别生气，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你……”他再度哽咽起来，“我你，我想你。”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萧问就已经变了脸，脸好像更加苍白了，整个人仿佛摇摇坠一样。他有些颤抖着说：“云秋……”

是什么时候的事呢？

尽他反应迟钝，可是他也会徘徊、犹豫、痛苦。他给自己打印了网上查来的“失恋应对手册”，那种充满抒和鸡汤意味的劣质文字，他把它们当成救命的灵药。不这样，他知会自己发烧，会噩梦，会梦见以前那些在昏暗的房间里的日日夜夜，只有一个冷漠不回家的人要等，只有一个冰冰凉的机人陪伴他。

些狼狈和慌乱地拭着泪，努力稳住自己的声音。他说：“没事，没事的，一小病，云秋。”

他放轻了力，几乎是哀求着他，说：“别生气……别走。”

云秋沉默了一会儿，小声问：“为什么呢？”

一直以来，他为他规划好一切，甚至规划他的与离开，A和O的关系中，他一直占据着绝对的主导地位，可是不知什么时候，一切都逆转了过来。他没有他的陪伴就无法安睡，他看不见他在前就提不起谨慎好好吃饭，他绝对理智至上的计划早就不知不觉地被甜蜜

看见云秋没有说话，他急忙说：“那三个条件……我脑发昏了跟你提的，你如果想跟我离婚，能不能只答应我这一个条件？就，两年，不要跟其他人在一起，我知我这个条件很过分，但是之前我说的话都作废，不算。你……考虑一，好不好？”

他说话还是有些词不达意，颠三倒四的。可是意思居然还是表达清楚了。他想明白了，他已经学会了寻找生活中的陷阱和迷雾，然后指其中的不合理之。

他不明白，他看不懂萧问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分开前是这样分开后也是这样，他能朝令夕改，而他只能被他左右自己的绪，悲伤和快乐都由他。

他不愿意再相信他的话。

萧问的三个条件是一个不合常理的迷，要他自立，要他拥有一个还不错的学历，这是属于监护人的范畴，而跟离婚并没有关系，他并没有权力拿这三个条件限制他。

他的语气几乎是谨小慎微的，卑微到了极的商量与试探。

云秋还是疑惑地站在那里，萧问深一气，红着睛问他：“你不要找别人好不好，如果要找，不要让我知，就……两年以，不要跟别人在一起，可以吗？”

看云秋动了动，他立刻上前去，握住了他的肩膀，急切地说：“你不要走，别生气。”

云秋有难过地看着他：“为什么呢，你每次都是这样说话，我不知应不应该相信你。听了你的话，我会很难过。到时候离婚了，你是不是还要来我？如果我答应了你，两年都不找其他人谈恋，生小孩的事，你还会来见我，说难听的话，我不想听。我现在也不想听你的话了，你说什么条件，我都不会答应的，你要是不愿意离婚，那你就不离婚好了，我自己可以离婚。我听大熊说了，可以找警察，法院，调解离婚，而且我现在有了收了自理能力，也可以申请监护人解除了。就算我考不上星大，我也要和你离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