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男人的乳觉都很迟钝,我以前也是,后来生生被你成了。你的呢?”我笑着了一,又用牙齿咬住轻轻撕扯:“我在玩你的乳,你想象得到么?它已经起来了,有,看起来好可怜。”
只是……我抿了抿唇,还是忍住了。
我此时有变态的愉悦,地舐吻咬着他的耳垂,我低笑:“怕了?面都萎了。”
他这幅样看得我心里一揪一揪的,简直想松开他的手,把他了再掰开扶着他的阴坐去安他,让他上天。
方然失声
他的迅速泛起红晕,被我掐的地方更是显一个又一个的红印,看上去诱人极了。尤其是那对乳,我眯着睛欣赏了一会,然后俯准确地叼住了其中一只。
我懒洋洋地弹了他垂的阴:“放松。”
“把……把罩取来。”他的结上动了一,颌到肩颈的线条被拉一条优的弧度:“我想看看你。”
然后伸手,的方然的每一寸,尤其是耳垂、膛、腹、侧腰、,以及睾和肉。
刚才被我得神到的地方,此刻已经绵绵地耷拉来,贴在,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他闻言苦笑起来:“说不怕,那是假的。”
上发的,后来因为方然顺手拿了这玩意绑了我一晚上,我就再也没有用过。
我想让我们是平等的,而不是谁压制着谁;更不想让这曾经一年多的肉关系,变成我们心中的隐刺。
方然看着我,然后缓缓摇了摇。
失去了视力和双手,方然整个人明显不安了起来,他不自觉地绷紧,浑肌肉鼓起,蓄势待发,僵地像块石。
如果我们真的要在一起,我需要让方然明白,一个男人心甘愿被压需要舍弃多少自尊;也想让他知,我并非喜张着被男人压着,只是不忍心让他雌伏在我罢了。
“――奸你。”
方然的瞳孔一阵剧烈地收缩,望着我的神像是震惊得说不话来。
方然咬紧牙关,他的手紧握成拳,腹肌狠狠地收缩了一。
很好。
我把它放在手上掂了掂,试着在空中动了一,韧的带撕裂空气,呼尖锐的呼啸。我拎着那玩意,似笑非笑地看向方然:“门在那边,你现在还有机会。”
“不。”我叼住他的乳,用尖戳刺,模拟交的场面,不停地探探。我糊糊地说:“我一定没给你说过,小的时候,我过所谓心理素质测试的实验,就是把人到完全黑暗密闭的小方格――只能供我勉蜷着缩去那么大,不吃不喝,不满足任何生理需求,不准发任何声音,一直呆到濒死,看看能撑多长时间。”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又一个罩在他脸上。这也是他很喜的游戏,让我带上罩,在黑暗中等待他一步的动作。
我大笑着爬上床,压制着他的双,然后将他的手腕死死缚在床,接着心满意足地伸了他的脸,猥琐的痕一路延伸到他的。我伏在他上,用尖来回扫他蝶翼般的睫。
“你知么?其实我一直喜这么玩的,自从那次以后,我就学了怎么能最快最结实地把人绑起来。我一直都在幻想,什么时候,你会落到我的手上,什么时候,我才能像这样把你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