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后,仍旧是西西丝。她从陈睡那听说了这件事,对我们尤其是我行了无地嘲讽。我顺手给她了个赞,为她月经期给自己面穿棉袄这事。
方然咳了咳,一脸正直:“如果是谢的话……我允许你谢我。”
“看过一个,正好是分析我有多方玉的。看得我无比火大,就关了。
“哦?那那人分析的对么?”
陈睡不置可否,只“嗯哼”一声。
什、什么
且不提那边的陈睡如何第一万次骂他傻,这边方然呆呆地摸了摸个人终端,傻了一会,忽然莫名其妙地脸红了。
妈妈,西西丝,所有女同胞们,我敬你们是条汉!
“……你看过你们的那个双方版?”
看着看着,他忽然一脑把脸埋臂弯里,只两只通红的耳朵。
方然吭哧了半天,才小声地略带嫌弃又略带羞耻地说:“那个帖说的肤浅死了――我、我最喜的才不是方玉的脸呢!”
“呵呵,”我挑眉冷笑:“本来想谢谢你的,现在看来算了。”
是很多天前,方玉发的。他如获至宝,一直存着,看了好多天。
方然急得不行,整个人在原地团团转了半天,然后直接掰开我的,嘴唇凑上来气,一边一边说:“痛痛飞飞,痛痛飞飞。”
小番外那些打死也不说的事(八)
还是痛,不过看他这个样,我就不忍心痛了。因为我有种觉,我痛,他会比我更痛。
了他的发,我示意他起来:“嗯,好了,痛痛飞飞真的很有效。”
方然半蹲来,脸对着我的面,一脸焦急地问:“怎么了怎么了?”
……只是亲脸,应该没什么吧?
方然闻言睛一亮:“真的么,那真是太――”话说到一半,他行刹车,又换上他平时那副嚣张的模样,冷哼了一声:“切,你还幸运的。”
“嗷!”我捂住睾,痛得冒金星。
然后西西丝微笑――就是标准的陈睡式微笑――着说:“傻,你不知世界上有种东西叫卫生棉条么?”
“噗。”我本来痛的前泛黑,听到他笨拙的安,简直又尴尬又无奈又羞耻又动,却不知怎么就觉得心一,忍不住笑了来。
男生,真是太脆弱了……
虽然我们只是朋友……不过,够了。
终端上显示了一条信息,很简短,只有几个字:知啦,松鼠王:)
上的卫生巾,想告诉他“一定是帮助卫生巾附着在上,以此保证收血”,结果用力一扯――
这觉来的莫名其妙,但是我宁愿相信。
方然被这态度激得“哗”一炸了:“不对!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他了!谁喜他了!”
他仍皱着眉跪在我双间,然后抬看向我,完全没有认识到我们现在的场景是多么怪异,只用湿漉漉的黑睛注视着我:“不痛了?”
方然正跟陈睡闲聊。
妈,这小怎么能这么可!
我一个没忍住,抱着他的脸亲了一。
说着,白玉似的耳尖动了动,红了。
……扯、扯着卵了……
我整个人缩成一团,了半天凉气,却没力气开说话。
反正,我们是朋友嘛。
跟他相的时间久了,我也逐渐摸清了他这种别扭到明明真心实意开心的话都说到了一半,又偏偏咽去,要堵我一气的格――简直蠢得我不想吐槽。
然后怒气冲冲挂了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