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落在地上的一个遥控。
不知就等。
最直接的证明就是,我跟他上床一年多,这是他第一次帮我。最早开始我很抗拒被他,自己来了一次,方然就像是疯了一样把我的手绑起来,不我怎么哭骂挣扎,就这么了我整整一夜。
于是他等待的时候,就是变成一个记忆金属圆球,不断地。
而草莓是个很与众不同的脑,别的脑等就是等,特别安静,而给它编写程序的那位不知是风还是什么,给它的指令程序是【弹】。
有时候想想可笑的,也骂自己贱。我是个男人,为什么就因为喜上了方然,就只能被他践踏尊严,迫着挨到?
小番外那些死也不告诉大小方的事(二)
这不是我最近第一次到不太对劲,却是我觉最明显的一次。不过,这种觉……
主人和二主人上课去了,草莓一个脑留在飞艇上看家,在把防护程序又重新编了一次,调试完所有控制指令后,它不知要什么了。
好像到了什么东西上。
我捂着屁,被打懵了。
训练场上,方.帅不过三秒.玉的一,跌到了方然怀里。
――――――……咦?
我动了动嘴唇,刚想说我不介意,但是看到他少见的写满了严肃的面容和紧皱的眉心,忽然就说不了。
方然放手,然后轻轻了。我吃痛,一肚火,起毫不客气地重重踹了他一脚:“你他妈有病?”
我们之间,有哪个地方有不一样了。
他膛剧烈起伏了两,然后重重拍开我的手,瞪了我一:“别闹。”
呵呵,我打你几巴掌你说你疼不疼?
他了被我踹到的地方,然后问:“疼么?”
草莓了过去,又咕嘟咕嘟地回来。跃指令中断,切回检验模式。
直觉告诉我,如果我这么老老实实地说了,方然会很生气、很生气。
我稍微恢复了力气,就推了推方然,然后挑挑眉,意有所指地瞟了他的面:“要我帮你来么?”
还在震动,被丢在地上嗡嗡作响。
也是从那次开始,我再没用前面过。
只有一枚键,特别原始,它没有办法检测这是什么。不过没关系,这种如此原始的遥控,据运算结果推测,既然一是开,两应该就是关了
方然没理我脸上赤挂着的“妈的智障”的表,认真地一字一句说:“再你一顿,你只会更疼。”
他恼了,一把将我掀翻在地,然后给了我粘糊糊的屁狠狠一巴掌。“啪!”手掌和肉接,因为有了的掺和,发的声响极其淫靡。结果一巴掌还不够,他不顾我挣扎,又添了几巴掌。不是趣py的打,而是正儿八经,大人教训小孩时的巴掌。
“真不用?”我莫名有不安――他不想我了,我就会不安。
我挑了挑嘴唇,觉还不错。
方然摩挲了一我的脖,在上面印了个吻,糊:“不用它。”
每一快都要被他引导。
他为什么要生气?
“你确定?”隔着,我伸手掂了掂他鼓的卵袋和上面那,了个哨:“从我屁里到现在还没过吧?什么时候来的?昨晚?今早?份量十足啊。”
无端端地,我忽然想起他今天早上的泪和昨天晚上的哽咽,顿时就觉得心有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