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果果伸白白的小手摸摸爹爹的，叫了声

「可是爹爹很寂寞，这麽久才见到儿，但儿都不理我这老骨了。」一脸可怜兮兮。

李景如尴尬地地乱瞟，但看看怀中吃得正香的果果，他立决心要和爹爹说清楚。

「好吃吗？」拿起布巾替果果。

疑，直至贤侄送信来方发现有玄机。李兄，你打算如何理此事？」

看到这个久别父亲，李景如竟有不自然，当然当中也有心虚，因为怎麽说他都将自己的弟弟吃乾抺净了。

「这个爹看得来，其实你们不是亲兄弟，我也不反对。只是果果的心智，他能明白吗？」

李景如立即收紧双手，将果果个人贴在自己的，怒目而视地看著自家爹爹。

「爹，你就别盯著我们看，你也吃吧。」艰难地说著。

李景如看著八年没见的父亲已不复当年的小孩般直率，八年的生活已让他习惯对著果果以外的人都冷著脸，就算面对突然回归的父亲也不例外。不是他不自己的爹，只是有不习惯，而且对他而言，果果在他心中的地位无疑已是首位。

「爹，我喜果果，是人的那种。」很认真地回答。

「景如，你也太心狭窄了。」

「既然果果都愿意了，我也不会反对。」李建宏失笑，连那个小人儿都长大了。

「景如，你就老实和爹说，到底你和果果是怎麽了？」

「果果答应会我的妻，会我永远在一起。」

「啊─」李景如柔似抱著果果在怀中，手上拿著糕，放在果果小嘴，你一我一地喂著。

「果果也是喜我的，这个我知。」

「爹爹，不亲不亲，果果……亲……哥哥……」小果实摇著小手，告诉爹爹小果实只可以亲哥哥，因为果果是哥哥的妻；接著又亲了李景如两。

「凌云雨既已功力全失，已仍同废人，他始终是亲兄，我也不想赶杀絶。至於李力，人为财死，他已一无所有；我也不想追求。」

「可是爹爹也很寂寞，果果也可以亲亲爹爹吗？」将自己的脸凑过去。

李建宏等人没有留在李府，反而随李景如回外生活。在回外的旅程中，他开始发现儿二人的关系非比寻常。开始时只以为哥哥的只是疼弟弟，只是那有哥哥的会一天十二个时辰都不离开弟弟？怎麽所有人都好像见惯不怪？

小果实见了爹爹伤心的样，心里也不好受，但他又不能亲亲爹爹，为难地看著两个大男人。

「好。」小果实笑得灿烂如日的阳光，努力吞中糕，便亲亲哥哥的嘴角。

「李兄泽心仁厚，以德报怨实在难得。不如这样吧，老纳就带他们回少林，希望他们能改过自，也好让我将功赎罪。」

「妻，一起一起。」小果实不知他们在什麽，只是听到哥哥说要他妻要永远在一起便接著和应。双手捧著哥哥的，在李景如的嘴上「啵」一声地亲了亲，很满意地甜笑，从桌上拿起一片糕喂著亲亲哥哥去；李景如自是甜到心坎里。

「一切愿随大师作主。」

坐在对面的傻父亲只看得目定呆，这是兄弟间的互动？怎麽看都是人间的举动吧？

「他能分别是还是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