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回答得十分坦:“反正吃了那些药,我就没什么神。每天都想早睡。”
知顾瑾并不是在开玩笑,蒋辰思索片刻,就说:“好。”
听了这话,蒋辰心中充斥着怜惜之,也就不再多说。
用一个词来形容这一个月的顾瑾,那就是“无所事事”。
顾瑾斜着看他,足足看了他有几分钟,才重新将转过去。
那之后顾瑾被确诊是双向障碍,既有躁狂发作又有抑郁发作,吃了好一阵药。不过自从顾瑾留学之后,就没见他再吃过了。
自从上次他大发脾气又被蒋辰安抚之后,就闭不谈自己生病的事了。有时候蒋辰不小心提到,顾瑾还要表现不兴的样,好像在怪蒋辰不懂他的心。
“嗯……也还好吧。”
“不觉得。”
但是父亲的似乎永远无法揣度年轻人的思想,看顾瑾的态度,竟像是完全不担心一样。
“你不觉得无聊吗?”
“你是个混账父亲。”
蒋辰忍不住这样说。
听了这话,蒋辰惊讶地抬看他。
天亮了以后,他安静地吃蒋辰端来的粥,吃完饭吃药,他也没有躲着,大方地将药了嘴里。
一开始蒋辰还尽量保持和他作息一致,到最后实在是有些受不了。
顾瑾用命令地吻说:“你也要请一个月的假。”
低的父亲嗯了一声。
其实蒋辰查了一些资料,知儿有三到四周的窗期。过了窗期,才能确诊到底有没有……这段时间对于顾瑾来讲,应当是人生中最为难熬的时段。
蒋辰回到家里,看到顾瑾像猫一样窝在沙发里看电视。听到父亲回来的声音,顾瑾抬起,轻声问:“你请好假了?”
只是,顾瑾不再和蒋辰亲,也不和他接吻。
不好意思今天很少,上放假了。
蒋辰说:“我那时候知你发脾气,总觉得是你的问题。现在想想,其实是你服用药的后遗症。而我却对你不理不睬,从不主动和你交。”
蒋辰必须陪在他边。
儿的心思让人难以捉摸。
好像那个一开始要死要活的小孩不是他似得。
这反倒让顾瑾吃了一惊:“你……不问我为什么?”
一天晚上蒋辰正在给儿涂药,突然听到顾瑾说:“我请了假。”
他们两个的相模式更像是父了。
因为阻断药有副作用,有几天顾瑾上长了小块红疹,半夜经常醒来。他于是搬了父亲的房间,醒来的时候就推旁边的人,让他给他涂药。这让蒋辰心非常好。
“有什么好问的。”蒋辰细心地把涂的药膏用纸掉,“我本来也要请假。一个月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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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顾瑾和父亲大吵一架后,当蒋辰说了“无论你是什么样我都你”这句话,顾瑾霎时安静许多,原本躁动不安的心就被平抚来。
任吃了一惊。
蒋辰了:“到时候和你一起去检查。”
他每天的生活十分规律。早晨七起床,跑步回来吃早饭洗澡,看看书打打游戏,把时间消磨到晚上,九钟准时睡觉,日复一日。
顾瑾也就不再说什么。
“你之前生病的时候,也是这么难受吗?”蒋辰突然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