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听抓了抓:“你不是要晚一回来吗?”
他睡得迷瞪了,还以为是在自己家里,可是他习惯了独居,怎么会有男人的声音?
俞听察觉他的不快,忙将他的手撩开:“不必担心,养个几天就好了。”
“无事司的人已经动了,交给魏西楼他们理又怎么样。”
“你知,但是你总不听我的话。”
的吱吱声,藏着一偷偷摸摸的天喜地。
“我知。”
“这次是例外,”俞听认真地辩解,“毕竟永生羽蝉虽然没有主动攻击,但是它悄然之中引发的因果却更加可怕,因为连你我都无法预测它到底会引什么,所以我……”
俞听咳嗽了声:“明天他就离开了,应该不会有一次。”
玄灵微微昂首:“我之前告诫过你,不要多手外的事,毕竟你的质不适宜离开姑妄听,你很该庆幸,这次遇上的是永生羽蝉,如果你遇到的是有主动攻击的灵,你还能像是现在没事人一样?”
俞听眨了眨,振振有辞:“若说关系自然是有的,他要是不来找姑妄听,怎么会淋雨,要是因为这个一命呜呼,岂不也是姑妄听的因果?”
困惑中,正想睁开睛看一看,一沉酣的睡意却像是秋天早上的雾般袭来。
但是就在领,却有一团焦红的伤痕若隐若现。玄灵的手指轻轻一挑,从他的角度看去,可以看到这伤一直蔓延往。
“他的生老病死,跟你有什么关系?”
“还不是因为察觉你的气息变了,怕你事,没想到、只是因为这个小朋友而已。”
“什么搭去,你是不相信我呀。”俞听挑眉。
“这么严重,你为什么不说?”两极好看的眉皱在了一起,玄灵俊秀的脸上浮现一层怒意。
“说的好听,”玄灵哼了声,“只不过你我都知,你只是因为心而已。”
直到他翻腾的心满意足了,才总算睡了过去。
丝缎般的长发垂在腰间,玄灵看着沙发上少年安稳的睡容,虽然是在睡梦中,可这张脸上仍有掩不住的喜悦。
俞听回:“他一直都在外淋雨,要是不他怕是要生病的。”
玄灵回看向正在喝的俞听:“你为什么留他?”
玄灵盯着俞听满不在乎的脸看了会儿,忽然抬手在她的颈间轻轻一拂。
玄灵了然:“你是怕魏西楼理不当、或者理不成反而也被连累?你也忒慈悲了!还是说……只对魏西楼慈悲?”
恍惚中又觉着自己大概是在医院里看护父亲,或许是医生来查房吧……
玄灵沉声说:“这样最好,只是别把自己搭去。”
“这种话听着耳熟,你好像说过不止一遍吧?”玄灵不悦。
“玄灵!”俞听叫,她抬对上玄
垂肩的秀发给撩开,了白腻无瑕的后颈。
不知过了多久,朦朦胧胧中季明俨好像听见有人说话。
“你、你就当我也想去透透气吧。”
季明俨难以抵挡,很快又陷了沉睡。
大概正是因为不止一遍所以经验丰富,俞听嘿嘿一笑:“你不是不知,我的法术对这孩总是失效,所以我想逃避不是长久之计,不如留他让我好好研究一,看看到底症结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