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就是想告诉我这个?”
“别动了,那锁链深深你的灵骨,若是行拉扯,你还想不想继续修炼了?”
愈微低了,走到了他的边:“别这么了。”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让愈微的血慢慢冰冷了去。
“只是夺舍了一个猞猁的
殷牧悠静静的看着他,他这样执着,甚至不惜费尽心血也要报仇,想必不是什么简单的事。
“你会告诉我?”
自己来之前,都想让失了理智的厉靖言亲手杀死他。
一锁链终于扯了来,他已痛到休克,在地上搐了两。
“极北那么冰冷的地方,竟被你开辟了一和的灵田,我那时觉得,你是个心温柔的人,原来……一切都是我的误会。”
而现在,他竟然告诉他,说他曾激过自己?
“自然不是。”愈微看向了他,心无比挣扎,“你想不想知厉靖言此刻在何?”
可殷牧悠随后又瞥开了,满是失望:“我极激你在极北时如此帮我,若你早些说你有那样的血海深仇,我或许会帮你,然而现在……你是我的敌人了。”
信任这种东西,竟如此弥足珍贵。
愈微喃喃的念着:“……激?”
愈微低了,沙哑着嗓音:“我要……报仇。”
愈微看到了这一幕,无比震惊的问:“你想什么?住手!”
殷牧悠扯着锁链,咙深发痛苦之音。
他从前不觉得,可失去的时候却痛苦极了。
愈微低着,并未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对殷牧悠说:“外面过去了三个月,已经天翻地覆了。”
愈微缓缓吐两个字:“去仙盟的路上。”
“不过他还活着。”
“我……不。”
“活?那样算活着吗?”殷牧悠笑得凄惨。
“唔……!”
“……你说得没错,谁都不愿活成他那个样。”愈微喃喃的念着这句话,比起别人,更像是在说自己。
殷牧悠微微抬起,终于见到了黑袍之的脸:“愈……微?”
他所的一切,无非是为了打消殷牧悠的怀疑,然而他竟然对他说激?
他以为殷牧悠会就此为止,可没多久,殷牧悠竟又醒过来了。
“就仅仅为了这个?”殷牧悠觉得可笑。
殷牧悠一怔,脸继而难看了起来,为什么他现在还在这种地方?
以前在记忆世界里的时候,虽然同他交手过,但从未这样隐藏份同他相。
他底的信任在一破灭,这只是自己夺舍的,他是景丞,又并非愈微,可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愈微的心里却仍旧动。
太可笑了。
在他分神的片刻,殷牧悠却紧了锁链,背后的骨已经渗了鲜血。他的表满是痛苦,唯有紧咬着牙关,害怕自己会痛到休克。
外面惊雷闪起,愈微受到了风从外面了来,让他后背发凉。
殷牧悠的额青筋凸起,冷汗打湿了他的发丝,嘴唇也苍白至极,可他的却极亮。
厉靖言已经被到了悬崖,只待将这丝线彻底断。
“我要借助他的力量。”
放殷牧悠去,是计划中的最后一环。
“你为什么背叛他?难他待你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