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铮铮噗嗤一声笑了,对龚月朝说:“我跟你说过我们队里那个姓严的老警察吧,以前就是他师傅来着,据说是因为救他才受的伤。”
龚月朝继续说:“然而,他们栽赃我的前提是我人要在张州对吧。”
“现在与我有仇并且一直针对我的也就张明峰这个人了,王雪绛的落网以及城哥的崛起,都是对他造成巨大打击的源。”
龚月朝原本不想把定位监听设备的问题告诉秦铮铮,可话已至此,这又是重要一环,那就不得不说,他慎重的了,随后便被秦铮铮拉到了沙发上坐,龚月朝一五一十的把黄庸和监听设备的事儿给秦铮铮讲了一遍,但是他还是隐瞒了黄庸对自己的企图。
秦铮铮却说:“其实我听说我们队长以前也正派的,就是后来他师傅受伤不能刑警之后,才变成这样的。”
秦铮铮洗完了碗,正好把餐都码在了碗柜里,他用巾手,也给自己倒了杯,“什么况?老师,你心里是不是有嫌疑人的指向了?”
龚月朝没想到还有这番渊源,连说不值当。
他的碗里夹菜,那架势,是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给他的。
“哦?”
“对。”
秦铮铮认同。
吃罢了饭,龚月朝捧着一杯温倚在厨房门边,看着秦铮铮洗碗收拾,说起了他的新领导,“那个李文,怎么吊儿郎当的?你可别跟他学坏了。”
“好像说是刚当警察那会儿,有个案,因为他太意气用事了,造成很严重的伤亡,不过我到这儿时间短,还没参悟明白,我们领导也不愿意讲。”
龚月朝摇,“我看不咋样,像个二混。”
秦铮铮正认真的用洗碗刷盘,手上沾了一堆泡沫,上被他的话引起了好奇心,转望着他,辩解:“老师,我们领导还好的。”
秦铮铮心里当然清楚他对于警察的成见,但不辩解,龚月朝肯接受他的职业就已经算好的了,不能再求更多了,毕竟人人心中有杆秤,自是一切都有衡量的。
龚月朝便想起那李文对他说的秦铮铮的短板,瞬间懂了这话里隐藏的深意。
“是的。”
可他觉得秦铮铮就这样好的,有对于职业的,觉得工作是快乐的,那就足够了,圆世故这些东西可以再慢慢的学,没有人不经历波折,只单纯凭借教导就会懂得这些的。于是他又把话给拽了回来,说:“但我得承认,他业务是能力很,比以前立夏分局的那些人好多了。”
秦铮铮恍然大悟,:“对哦,老师,你想表达的是,黄庸和张明峰是联系的?”龚月朝刚想,他却摇了摇把这个观给否了,“可是老师你看,你是假设黄庸和张明峰是有联系的,但这只是你的推断而已。你
“你看,‘小瘦’的这个案一发,证据什么的就上指向了我,所以我觉得这事儿是朝我来的。”
聊完了李文,龚月朝说起了案的事儿,他说:“在警察局笔录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事有蹊跷,但是我不敢确定,所以就没说全,有空的话,你给我分析一吧。”
“那也就是说,他们默认我人是在张州,才了这个案。不过,我想了想,在我走之前,没有在车上提过差这件事,所以案发时,我在张州的事实就是被默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