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深呼一气，冷然：“你走吧，我不允许你跟小儒在一起。就算你他，我也不会因此原谅你父亲的所作所为。”

方儒笑了笑：“我没事，昨晚和你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心倒是舒畅了许多。”

“对不起。”原澈又了一次歉。

“没什么，只是担心你。”

原澈想起方儒昨晚重复呢喃了好几次的话――“如果可以回到过去就好了。”尽他当时还只是个孩，但这种悔恨的绪已经在他心中印了无法抹去的烙印。

“……”

“你怎么了？”方儒用哑的声音问，“脸似乎不太好？”

知不知他恢复之后，又花了多久的时间才到与人正常交？”

原澈伸手在他额摸了摸，叮嘱：“好好休息，不准胡思乱想！”

老人盯着他的背影，一脸复杂。

“……”

“他放弃了最喜的钢琴，选择了最难通过的心理学专业，每天查找资料，搜集案例，钻研课业，终于成为了一名心理治疗师。他开始学着社会，主动与人交心得，逐渐变得从容自信。他跟着他的导师修了两年，不断收经验充实自己。为的就是帮助所有被神疾病困扰的人，他不希望父母的悲剧在其他人上重演。他一直觉得，如果他当时就接了心理学，就能及时发现他父亲的异状，从而帮助他减轻压力，与他一起分担痛苦，阻止悲剧的发生。”

原澈扶他坐起，顺便递了一杯给他。

“是。”方儒将空被递还给他。

老人中泪：“小儒为了重新振作而付的努力，绝对超乎你的想象。你父亲到底想什么？为什么要让小儒再痛苦一次？”

“这是什么？”方儒打开一看，盒里装的竟然是一辆致的双人自行车模型。

“我本以为他终于走过去的阴影，能够健康快乐地生活去。没想到，这段记忆一直是他的伤痛，稍一碰，就会复发，还是在他毫无心理准备的时候被揭开。”

原澈站起，认真：“我不会放弃他的。您要打要骂都随意，但不能阻止我们在一起。在此之前，我一定会妥善解决我父亲的问题，给您和方儒一个交代。”

“方儒，我有礼要送给你。”原澈拿起床柜上一只盒。

说完这句话，原澈转离开。

“还记得我生日时你送的那辆自行车模型吗？”

方儒刚睁开就看到了坐在床的原澈。

原澈听得心脏一阵阵痛。

“是五年。直到他考上大学，才有了普通少年该有的活泼。这五年间，他除了学习课本知识，就是练习钢琴。没有朋友，没有娱乐，没有绪，就像一个机人！活得辛苦而枯燥。”

“记得。”

“你问我，想不想骑着自行车去旅行？”原澈凝视着方儒，柔声，“现在我也想问你，愿不愿意参加我为你举办的自行车婚礼？”

“自行车婚礼？”方儒

“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