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说书人收回视线,准备接着说。开第一句:“话说那唐解元天资聪慧,从小诗作对不在话,长得一副粉雕玉琢的模样,谁见了都忍不住心生喜。就连那花船上的女,他从小就能哄得人神魂
唐畏听她一席话,才恍然惊觉自己一个现代人,竟还不如一个古代女看得开。而后数日苦思,将酒楼前世那般改造成现在的样,让徐素无事便拨拨弦,不想竟引来不少客人。然后随着不断地改楼装饰和菜,便成了如今的样。
文徽明见他如此作态,忍不住皱了眉,腰杆直不动声地往旁边挪了一挪。
这边的动静不大不小,边几桌客人都注意到这边,见没什么事便又收回了视线。唯有一桌两人的,同唐畏几人一样都穿着书生的服饰,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神一直在这边打转。
未及门,先闻雅弦之声。等到了门方才得见,这楼用作装饰的竟全是唐畏等人闲时所作字画。一层筑了一方低台,其上置一古琴、一藤椅。徐素着罗裙端坐于上,那琴声便是由此传来。
离锦泛街已有一段距离,街上行人来来往往的不少,几人都没敢在路上暴份,悄摸摸地回了唐记酒楼。
唐畏几人聊着天,恰好那台上走上来一个麻衣布袋的说书人,嘴上两撇小胡抖了抖,往那藤椅上一坐,张嘴便来:“诸位可知此楼是个什么地方?”
“有这么夸张吗?”唐畏也笑了。
而结果便是如今这般了,徐素从一开始便从未想过为难他,信之之,不过是她一个人的事,若哪日不了,那也是她的事,她所求的只是在这楼的一个位置。
“噗!”祝枝山这还是第一次在这儿听到说书的讲唐畏的事儿,听了个开便忍不住乐得一酒没住,尽数给了来。
徐素一曲弹完便收了手,提着裙裾向着唐畏几人落座的那方桌款款走来,朝祝枝山等人微微鞠了一礼后对唐畏笑:“恭喜唐公中榜首,素娘可在这楼里听了好几日唐解元的事迹了,若公再不归来,素娘都要忘了原本公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没错,正是唐解元!”说书人一拍大,:“唐解元这一试着实惊艳,但在此之前,我想苏州的诸位也不会没听过这位的名字。今天我便要说说,为各位讲讲这一代风才是如何炼成的!”
那日徐素因他险些丢了命,养了数月方才痊愈。就在那段时间里,唐畏替徐素赎了,将她安置在楼里,却始终回避没来见过她。直至徐素痊愈了,在后院厩里将唐畏堵了个措手不及,两人这才算是好好谈了一次话。
说书人也看到了这边的景象,探寻的目光望来。唐畏倒是镇定,笑眯眯地对他了,示意他继续。
“你说的可是那应天府公试第一的唐解元?”二楼一人声。
待得楼里的客人都被他引了注意力,那说书人才接着说:“此楼名唐记酒楼,也是那文曲星凡赐诸君才气的地方!江南四大才你们听说过吧,那祝举人、徐秀才还有文公,都是这儿的常客。而他们的至交好友,也就是这唐记酒楼的文曲星唐寅。你们可听过他的名号?”
如今的唐记酒楼已不可与唐畏刚来时同日而语,人来人往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