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但这些话说了太多次,语气诚恳、心无波澜地说了太多次,它们已经贬值,即使说,也无法传达以诺现在的心。
神父正发一些不够庄严的声音,像被噎住似的。他频频回,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倒把自己的表暴给了恶。他起了,他们两个都是,雷米尔的阴变得比刚才更,他站起来,抵住以诺的沟。
雷米尔到一阵恶心,要什么样的环境才会长这样的人?他想,那些狗日的王八教了你什么?他们对你了什么?雷米尔没法再去,他的来,变得像以诺垂在前的那一样。
他的像游鱼,像灵蛇,那蛇在夏娃耳边窃窃私语。在这事上雷米尔富有经验与技巧,他能玩得足够,而以诺,他生以来的全快都与雷米尔挂钩。因此。几乎立刻,渴望如雨后笋破土而,求来势汹汹,唤起来得如此之快,像巴普洛夫的狗。
他扶着在神父里动,从尾椎骨一路到会阴,唾与前将那里得湿漉漉一片。以诺的后背因为渴望拱起,无意识着嘴唇,恐怕自己也不知自己在渴望什么。
事变得相当奇怪,被暴者一脸平和,反而是迫他的人紧紧皱着眉。雷米尔能看见以诺的侧脸,神父的神几乎是恬静的,只是微微着气,唯有这儿迹象能看他不是在祷告,而是在被。这是一张习惯于接受痛楚,并且习惯于在痛苦面前保持圣洁端庄的脸,这是他妈的殉教者的脸。
忏悔室中漆黑一片,托恶血统的福,雷米尔依然能看见。他看见以诺后背开肉绽的鞭痕,血迹已经有些结。他俯,小心地亲吻伤边的肤,去那些血。
以诺错了事,他让天主失望,他让雷米尔失望,难他不应该被惩罚吗?他得到了痛苦与惩罚,于是他的罪过也多少偿还了一些,终将消失的疼痛叠加,永恒的罪行消散,多么划算的交换啊。这是以诺的世界运行的方式,无比熟悉,让他心安。并且,在他心中某个隐秘的角落,他享受后颈的接,享受那只掐着他的的手,贴着他双的大,后背上方急促的呼。那比冷冰冰的鞭好很多,雷米尔正陪着他,这很好。以诺希望自己能看到雷米尔,但那样的话,就不是惩罚了。
他顺着脊背一路,湿的痕迹向再向,顺着沟壑一路爬到会阴。他的唇在以诺徘徊,直到神父遏制不住地发第一声呻。以诺想爬起来,被了回去。
烛光在十字架前的小桌上闪烁,雷米尔上前一步,把蜡烛一脑儿扫到地上。火光跃着熄灭了,他把以诺扯起来,背朝上放到桌上。
雷米尔在前改了主意,他会好好他,但不是在这里,神父趴在十字架前的光景太他妈像供桌上的祭品。他把以诺拉了起来,顺带踢翻了桌,带着神父坐到地上。雷米尔在墙边坐,靠着墙,然后分开以诺的,把他放到上。
被折磨过又被取悦过后,此前推拒异的放松来,借着
相对而言,施加在自己上的痛苦,反而无关紧要,乃至让人安心。
“别担心,神父。”雷米尔说,“是我在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