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在战场上旁观到一些士兵与恶交。”你解释,“神父不得成婚,不可与女婚前交,正如不可与同相交。”
雷米尔看着你,看上去想要抱怨,又仿佛很喜你似的。他偶尔会对你这种喜的神,仿佛你是什么小小的、可以被两只手捧起来的东西,这让你困惑,也让你的胃动过一阵温的涟漪。
“是的。”你坦然回答。
雷米尔的神化来,他有些讪讪地移开了视线,似乎在为刚才的反应过激到歉意。“那你之前的人生也太无趣了,神父。”他说,“你真浪费了很多‘学习’时间……好在你学得不慢,我可以教你。”
他彻底打断了你的思维,用语言,用将安全套到你阴上的手指。“我还以为神父至少会用传教士位呢。”他又说。
“之前没有人跟我过。”你说。
“你正在与同行交。”雷米尔地说。
你恍惚间想起自己曾喜狗,不像现在这样例行公事地救助,你曾打心里喜过这种生。你喜它们湿的睛和鼻,乎乎的,快活的气,可是一旦你特别喜什么,什么就会从你的生活中消失,总是如此。一条聪明的狗,一块柔的巾,一个在你发烧时吻你额的修女,他们总会消失,如果你太喜他们。你应当着世人,而不是任何人或,那是自私的罪过。
“什么?”他愕然,“难你搞我那一套是书上学来的?你们神父到底在拿什么玩意当教材?!”
“教会提倡使用这种姿势交,这个姿势因此得名,不是说教士会用这个姿势。”你说,“而且‘传教士位’是男上女,我们都是男人。”
它的名字是闪电,一条非常优秀的工作犬,看上去像品种不纯的德国牧羊犬。它一度与你们一起工作,很聪明,而且不知怎么的很喜你。闪电有一尖锐的牙齿,它能咬断恶的骨,却从未破你一儿。大人们不在的时候,你偷偷把营养剂喂给它(闪电的训练者认为它需要保持饥饿来保持灵与凶猛),它偷偷你的脸。
闪电真的很聪明,有其他人在的时候它从来不靠近你,但它毕竟没那么聪明,还不知躲开圣鸽的睛。它在你回来时去你脸上未的血迹,鸽飞走了,第二天闪电不见了。你的父亲提醒你必须注意自己的行为,那条狗的血统和地狱沾边,相当危险,即使看上去驯服,你也应当怀抱警惕。你忏悔了自己的疏忽,没有去问闪电去了哪里。如果你问了,结果会更糟糕。
“我过去就想说了,你的技术简直跟你的厨艺一样。”雷米尔说,“我以为你在折磨我,结果你只是单纯技术差。”
“有时候我觉得你才十岁,妈的,你让我觉得自己在搞小男孩。”他哭笑不得,“如果之前跟你过的人没有抱怨,那一定是因为你长得好看。”
想到一条很大的狗。
他教你怎么面对面地与他,教你如何让你们两个舒服。他同为老师与教材,对你打开,教你读他的,像读一本书。烈的兴奋影响了你的理智,好在快与绪令你对每一个细节都印象深刻,姑且可以弥补。
雷米尔说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