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念了一次祷言。
你猛然明白了他想什么,但你本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雷米尔有很多方法可以报复,而这一种会让他自己也获罪,本不是什么好办法。你指这一,企图劝服他,可是他不听。雷米尔孤注一掷般扯着你的,哆嗦的手与你的反抗让他没法将之脱来,他便拉开了你的链。
他哭了。
你无法说话。
当你走近他,你听到了压抑的泣。
“我交过男朋友,不止一任。
你没有别的办法,只好使用了祷言。你的绪不太稳定,祷言的效果比预想略大,将雷米尔从你上掀了去。雷米尔摔落到沙发面,你爬起来,拉上拉链,过去对他伸手,想把他拉起来。可是雷米尔又一次拽住了你,想把你扯到地上。
“现在我对你来说是个男人了,是不是?”雷米尔说。
雷米尔在哭。
他突然扑向了你,你如同之前在心中预想的一样,并没有反抗。雷米尔拎起你的领,把你一把扔到了沙发上,骑到你上。你等待着拳落,可是没有。
雷米尔笑了声,好像他觉得这事儿很荒唐似的。他爆发尖锐的笑声,但笑意没有现在脸上,更别说到达底。他真心微笑时眉弯弯,睛旁边有细微的笑纹,他兴时笑起来不是这样的。
“你是被迫的!”你脱而,急于为他脱罪,“他们迫了你,这不是你的本意……”
“我是个同恋。”雷米尔说。
在听到你的几秒,雷米尔蜷缩得更加厉害,好像要从你的视线中消失。几秒后他好像想通了什么,松开了捂脸的手。他的圈与鼻尖发红,泪痕未,而他破罐破摔似的看着你,都没想去一。你几乎为此瑟缩了一,发麻。
“我一直都是同恋。”他打断了你,依然在噎,看上去却平静得奇,“十四岁,要不就是十五岁,我就知我这辈没法跟女人好。”
第二次的祷言十分有分寸,只会让雷米尔麻痹十几秒。你在浴室里站了几分钟,希望去的时候他已经恢复了冷静,你们可以行一场冷静的对话。然而,当你走回客厅,你发现雷米尔依然躺在地上,蜷缩着,捂着脸。
“你还好吗?”你说,“你是否需要帮助?”
雷米尔正在解你的带,他连拉带扯地你的带,扔到一边,开始对你的动手。他的手指在发抖,气得动作都不利索。你撑起,问:“你在什么?”
雷米尔的手落去,他躺在地上,不再动弹。你觉得他需要时间冷静一,就像你一样。你走了浴室,用冷洗了脸,白兰地与梦境带来的度和晕眩已经完全消失,你里的罪魁祸首平复来,看不痕迹。
你从未看见雷米尔哭泣,无论在伤痕累累地被贩卖的时候,在你往他里灌圣的时候,还是在他吞枪自尽的时候。他求生时咬牙持,他求死时脆利落,你本想象不他也会哭。发生了什么?你错了什么?他为什么哭?你被吓坏了,你在他边半跪来,想碰他又不敢碰。你手足无措,只好拿劝解信徒时的态度来。
”你说,“非常抱歉,我已为此深深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