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你站在贩卖糖霜的货架前,到一种针刺般的罪恶。还有人在遭遇战乱,有人饿着肚,你却买这么多糖,这让你觉得自己在犯罪。这不对,沉溺于之是罪恶,你是否已在贪之罪上走得太远?
有一次你忍不住抓住了那尾巴,像抓住钟摆,希望它别再摇晃。它摸起来真的,没有甲壳,有儿像娃娃鱼。你意识了一,雷米尔了起来,洒了汤。
雷米尔似乎找到了新好,他衷于制作各式各样的,超了正餐所需的程度。他让你买许许多多的白砂糖、糖霜、糖浆,很多很多黄油、油、芝士,他用这些东西制作糕,开始奇形怪状,后来像商店里一样观。尝起来可能会更好吃,毕竟他用足了材料。
你会吃完雷米尔的饭菜,你告诉自己这是为了避免浪费,挥霍亦为罪过。但你不会碰雷米尔的甜,一儿都不碰,如此几次之后,他便不再你的份了。你看着雷米尔吃掉那些香的糕,多少松了气,好像又一次证明了自己并未犯错。
背心的上半分被撑得很开,腰的位置却显得刚刚好。之,腰线收束,多半要怪上半分的对比,雷米尔的腰显得意外纤细,你几乎觉得自己能把它握在手里。深背心与浅仔之间,一块小麦的肤格外扎,雷米尔的相当低腰,没办法,他得找个地方放尾巴。
你并非为了自己购买这些,你在完成雷米尔的采购单,而他,就像战场上受惊的人们一样,他需要很多很多糖,可以吃很多很多糖。你以此说服自己,将那些漂漂亮亮的材放购篮里,当收银员说你开始享受生活,那罪恶又让你如芒在背,仿佛听到什么严厉的控诉。
来如此,难怪它们尝起来怪怪的。
当火太大或者颠铁锅之类的动作太频繁,雷米尔会汗,不是会顺着肤的汗滴,只是均匀覆盖肤的细密汗。他在外的肤好似冬天起雾的窗玻璃,覆盖着一层气,这气并不阴冷,反而腾腾的。不知为何,你觉得盯着他汗的肤是种冒犯,太……似乎太私密了。你开你的睛,视线向,想将目光安放在衣包裹的地方。
天气一天天变和,厨房的温度则比外面更,厨房里的雷米尔渐渐换了衣,脱掉了衬衫,只穿着一件背心饭。那件背心不算小,在他上却显得有勒,肌撑满了背心的位置,呼之,从领能看到小半。背带卡在斜方肌的位置上,反而像个加符号,让他上臂的肌理更加明显。你问他要不要买更大的衣服,他不明所以地摇。
你为此郑重
这就是最麻烦的地方,他的尾椎骨末端有一尾巴,拉不上去,了窝与一儿沟。那黑的尾巴没继续成长为恶的凶,反而保持住了那个钝箭似的尖端,有种未长成的柔,让你觉得浑不对劲。这东西并非安安稳稳的死,它会在雷米尔心不错时慢悠悠地摆动,你想不盯着看都不到。你看到那摆动的尾巴,继而顺着看到衣之间的隙,不算紧,你的手大概能得去。
你知那摸起来是什么觉,你为此心加速,你为此深深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