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战场上待过许多许多年。
你意识到这会是一项艰难的工程,像开坑一片的土地。你得反复拉扯那个肌肉环,像对待一太紧的筋,可能需要造成一些撕裂。那样的话,又需要一段时间来修养了,那些士兵肯定不用考虑这个,恶对他们来说是一次消耗品,随可见。177却是你的。
你福至心灵,想起了什么。
177的后背又渗了汗,它的肌肉轮廓毕现,亮晶晶得像被涂了一层油。终于被开了,才一半就僵在了那里,像被咬住了似的。你把药杵来一,再次往里压去,借着这一小段助跑,这一次药杵得更深,几乎全去了。177在被这一冲刺撞得向前冲去,它差倒,脖上的项圈因此紧。
的确如此,你是对的,生锈的机要上油啊。你涂抹了更多药油,在这湿的帮助,药
它在药杵压时小小了气,可能因为药杵是石质的,跟扫帚柄不一样,表面比较凉。它屁上的肌肉紧绷得像岩石,片刻后又放松了一,可依旧紧闭,被戳得陷,就是不打开。你的另一只手掰开它的,确定你对了地方,然后再一次用力,把石杵慢慢压去。
你的父亲并非生父,他也是你的老师,一名虔诚的神父――因此想也知,你从未从师长那里听到什么“小鸟与蜜蜂”的故事。理论上你知孩从何而来,过程要如何作则毫无绪。但是巧极了,你知怎么恶。
与药杵套的药钵边有一瓶半透明的药油,你将之拿来,涂抹到石杵上。石质地的东西在油光发亮,前端腻得像一尾泥鳅。这一次,它比刚才容易去多了。
177一声都不吭。
它匆忙再度支撑起,咳嗽起来。你想着要不要把锁链放松一,又觉得没多少必要,毕竟你不会看着它在一低矮的泥上吊死。你把药杵向外,刚才用全力抗拒的又在全力挽留,石像被粘膜腻住,宛如陷柏油。等你终于把它来,药杵表面发温,已经被偎了。
你费了不小的力气,用力到你又一次怀疑士兵随手抓的扫帚是不是有什么玄机。他当时看起来没那么费力,是因为士兵的力气比较大吗?你想起把177带回来的第一天,它的一样柔顺松,只用手指就能轻松打开。啊,差别在这里。恶是一项群活动,你要一个人来,自己就得多花费一些时间和力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那扇门没有锁,你站在杂间的台阶上往看,士兵们围成一圈,息声重如野兽,恶跪趴在中间。“妈的,开始长回去了!”你听见中间的士兵大声抱怨,他随手抄起扫帚,把扫帚柄了那恶血淋淋的双间。
要铺上塑料布,士兵们不用打扫杂间,你则需要在事后打扫浴室。177跪的姿势很对,你的位置也很对,扫帚柄太长,用起来不方便,你用药杵取而代之,细差不多。
,手肘撑着地,像一条狗。你脱法袍的时候它老是回看你,等你挽起袖,跪到它分开的双之间,扶住它的腰,它便把埋了去,抵着自己的前臂,不再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