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他梦到的人绝对不会和他毫无关系,甚至有可能是亲近的人。
官梧不禁开了个小差。若是让他在学校里的好基友看到自己这副模样,估计会被吓个半死――好基友十分怕鬼。
该死的预
这个人是郁泽!
只是官梧才迈去两步,就被后的动静打断了。
他印象中的郁泽一直都是邪魅狂狷威武雄壮,何时这么落魄过!
有人打开了囚室的门锁,走来了。
对面那个被锁链固定在墙上的家伙。
第二鞭落,穿透了官梧透明的,依旧落在了郁泽的上,和刚刚那一鞭相映交叉。
尤其是郁泽竟还忍着一声都没吭,官梧只觉得心脏被人狠狠揪了一把,想都没想就闪挡在了郁泽的面前。
空气中的血腥气愈发郁了,官梧站在原地只觉得浑发麻。那人上血污遍布,不知已经被囚禁了多久,也不知被用过了多少次刑罚,是不是还活着。
官梧愣了愣,一秒,瞳孔猛缩。
官梧的脚尖动了动,他突然有些好奇这人的份了。
满脸是血的郁泽看起来实在太过狰狞,官梧捺住颤抖的小心脏,与之对视了一会儿,才隐隐察觉对方应该不是在看自己,而是透过自己在看什么人。
官梧低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不知是不是因为预言到了别人的事,他的竟也不是实的,而是像幽灵一样透明着,虽不至于飘在半空中,却也足够吓人了。
那人正好抬,对上了官梧的双。
那鞭上竟还是带着倒刺的!
官梧浑的血仿佛都冻结住了。
那是一个材大的男人,长相被遮掩在了阴影中看不真切,只见他抬手一挥,之前开锁的那人了,走到一旁,拿起了一鞭。
为什么是郁泽?怎么会是他?他不是号称域第一手,是千年以来最年轻的尊吗!怎么会被人囚禁在此,还伤得这么重!
官梧这个念刚冒来,那人就一鞭挥,重重地落在了郁泽上,带一片血花。
官梧回,就见自己正后方的阴影中,不知何时站了一个男人。
仿佛察觉到了官梧的目光,郁泽皱了皱眉,死死地盯着他的方向。
官梧好了被人发现丢去的准备,却发现对方似乎本看不见自己,而是目不斜视地从自己面前掠过,径直走向了那个重伤之人。
既然看不到自己,那便好办多了。
这家伙好生狼狈,连脸上也满是伤痕和血污,若是一般人肯定是认不原样了,可官梧偏偏认了来。这个人刚刚和自己完最亲密的事,现在应该还躺在自己的边熟睡。
官梧死死地盯着那个看不清脸的人,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辨别他的样貌。
他们要用刑!
光听那打在肉上的声音就让官梧浑一抖,可后的郁泽却依旧一声不吭。
官梧再无顾忌,大摇大摆地走到了来人的后,看向那个被囚禁起来的人。
官梧心疼得要死。
官梧心中一紧,想要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可是遍寻整个房间,除了各种令人骨悚然的刑,竟没有一角落可容人藏。手忙脚乱之际,来人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
官梧大大地松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