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泽:“为什么?”
官梧一把拍开。
官梧噎着:“我要找我宁师兄。”
官梧趴在人背上,猫脸懵:“为什么,为什么我走了五天了都没有看到过这个镇?”
官梧泪汪汪地:“可是我手疼……”
“官梧……”郁泽言又止,“总而言之,现在撒对我已经不用了。”
郁泽说完也有些后悔,刚要补救,却见官梧一屁坐到地上,整个人蜷缩了起来。
整整五天,他都没有好好吃过一顿好的了。灵修虽说不会饿,但架不住嘴馋啊,他抓过野鸡,也拍过河鱼。可杀鸡他不敢,只能一整只埋土里了个叫花鸡,成品不论卖相还是都十分惊悚。给鱼开膛破肚更不会,把胆不小心破之后整条鱼都是苦的,完全无法咽。
他疼裂,完全不知该怎么应付这个小哭包。
官梧直接“哇”的一声哭了来。
郁泽:“……”
官梧趴在郁泽的背上,温而熟悉的觉总让他有种错觉回到了五年前,什么事都还没发生的时候,心也不由慢慢平静了来。
郁泽把官梧背到了背上。
郁泽厉声:“你敢走试试!”
官梧的泪好像用不完似的,一直到郁泽受不了妥协了,他的储备量还很丰富,完全没有缺的迹象。
“没用,”官梧,“但是我的修为好歹和你差不多,想要逃还是有可能的。”
郁泽:“……”这什么病?
郁泽:“可我现在不想背了。”
郁泽的愧疚顿时烟消云散,又凶了他一句,“你闭嘴,再敢提别人的名字,我就揍你了。”
走了两步,官梧又带着鼻音提意见了:“你忘了吗,别抓我的弯,我要掉去了。”
官梧才走了两步就有些走不动了。
官梧心猛的一松,而后不知想到了什么,竟是:“那我要你背我。”
官梧哭声一顿,猫从隙中偷看他。
郁泽很是疼。他记忆中的官梧明明的一副冷的模样,怎么重逢之后动不动就哭呢?难这五年中受到了什么刺激?
郁泽失笑。
这是一个比较富足的小镇,街上人来人往,好不闹。
郁泽
如今街边小摊和路边大酒楼里传来的阵阵飘香不断地侵蚀着他的嗅觉细胞,官梧觉得自己的双不听使唤了。
郁泽背着官梧飞了没多久,便来到了某个小镇的。
郁泽心说那是因为你蠢,外表却是没有什么表地把人从背上放,牵着人去了。
官梧一顿,哭声更大了。
官梧兴地蹭了蹭,搂得更紧。
郁泽:“前面不远有个镇。”
和五年前一样,受伤的都是右手。
官梧:“我不觉得我落在你手里会有什么好场。”
郁泽无奈地蹲来,推了推他的肩膀,“喂,别哭了。”
郁泽:“……你别哭了。”
郁泽嗤笑:“你倒是想得多,但你觉得有用吗?”
隐隐的哭声传。
郁泽脚步一顿,默默地把手移到了他的屁上。
郁泽:“……”
官梧:“之前我们山,我不能用灵力赶路会很累,就是你背我的。”
官梧冷不丁被吼了一声,圈立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