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天降雷暴,扬威镖局的镖师们没有办法,只能转附近的弯月镇投宿。弯月镇上只有一家客栈名叫云来,老板夫妇是对实诚人,带着一个小伙计一起生意。”随着陆蓥一悠扬的声音,四百多年前的历史在这一刻活灵活现地展现在了在座众人的前。峡谷中的落石、玉慈航的幻象、倒着攀山而上的金犼、瓢泼的夜雨、悬挂的镖灯……
两个青年终于碰见了,蓝衣的蓝肃拱手说:“陆少当家。蓝某门办事,为雷雨所阻,故此多留宿一夜。此去京城之路,陆少当家能走得,蓝某自然也能走得。”
陆修吾则嘻嘻笑:“也是,在门在外,乍遇故人,倒是一时兴过了。”
另一名陪同的官发现了另一个问题,问:“既然女真像
陆蓥一没有回答,而是接着说:“胡鸣冷不丁遇敌,不由挥舞手中长刀砍去,蓝肃虽是躲过了胡鸣的刀,背上的包袱却被挑了个正着,只见包袱开,一尊栩栩如生、灵动细腻的玉雕女真像便摔了来,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5玉慈航行动
陆蓥一说:“尊敬的先生们,这个请容我卖个关。”他,“胡鸣见状不妙,抄起刀,一跃而。他没有往后院镖车那儿跑,反而折去了楼旁的厩。因为只有陆修吾和他知,真正的红货此时并不在那一圈镖车之中,而是放在装载了沿途草料补给的车暗格之。就在他要拐弯之时,忽有一人猛然从转角冲,与他撞了个正着,此人,正是蓝肃。”
“半夜,火起,胡鸣醒来,发现底乱成了一团,是白莲教的人杀来了,与此同时,玉慈航的幻象再度现在了空中。”陆蓥一轻声,他刻意放缓的语调吊起了每个人的心,维亚夫人虽然是靠翻译才能听懂陆蓥一述说的故事,却也不由得紧紧抓着丈夫的手臂,跟着一起紧张起来。
不知何时,宴会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陆蓥一的故事引了过去,除了同传翻译断断续续的声音响起,听不到任何打岔声,甚至所有人都随着故事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呼,生怕惊扰到了说故事的人,惊扰到了那尊玉雕背后一个一个曾经活生生的名字。
里奥直接翻译给了陆蓥一听,陆蓥一微笑:“没错,的确是大罪。”
维亚也被这个故事引住了,开询问:“那位蓝先生竟然盗取了要送给皇帝陛的生日礼?这可是大罪啊。”
奚远峰说:“铳呢?扬威镖局的人不是带了两杆鸟铳吗,为何不在这紧急时刻使用?”旁负责警戒的警卫员与保镖们也不由得竖起了耳朵,这些久远历史中的人们虽然跟他们有着几百年的光阴相隔,却从事着与他们差不多的工作,所以这个故事引了他们每一个人。
历史中的人自然早已经化为了青烟,似乎不再存在在这天地之间任何一,然而这一刻,他们却全都活了过来,他们行走自如,谈阔论,他们也不过是二十的年纪,却背负着沉重的使命,便是这使命使得他们明明互有愫却不敢承认,明明共同为了一桩大事赴汤蹈火却最终走上了截然不同的路。
“蓝肃?”一名陪同参加宴席的级将领不由惊,“怎么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