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受了重伤,她是我亲手打伤的，没那么快恢复。”李贺年说。

张雪璧说：“他啊……比起Lulu来差了一大截。”他说着，习惯地开了一罐雪碧汽，一仰脑袋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

李贺年说：“就你话多，说说对这些招聘启事的看法。”他桌上摊了一堆简报，都是从最近的等报纸上剪来的招聘版块，剪裁来的是整版，但是他们怀疑是陆蓥一搞得那些招聘启事就用红框给圈了来。红框有时大有时小，有时在这一行有时在那一行，有时候是正方形，有时候又是长方形，总之看去完全没有规律可循。

“有女人，至少娄焰应该已经和他们汇合了。”张雪璧说。

国度有着若隐若现的联系,一会儿有蓝翔挖掘机经验者优先,一会又是新东方、少林寺等等,反正怎么看怎么让人恼火。更让人恼火的是，每次循着招聘启事找过去总是能找到人，但是找到的总是本无关紧要的路人，比方说猎中介公司的办事人员。

张雪璧没什么兴趣地说：“你说得很对。”见李贺年抬起冷冷地看了自己一，张雪璧

“难我们边就没有镖局世家的人吗？”李贺年说，“杨怀礼难不行？”

也不是没有好好地盘问过,但是那些人也不能说更多的东西来。厨的启事是一名老妇人付钱要求刊登的,家的启事又是一名毫无疑问的E国绅士,招家政的是个矮胖，招秘书的又是一名看起来十分英的青年男……谁也无法确认到底这些人是真实存在还是完全虚构，是请来表演的嘉宾还是陆蓥一自己乔装打扮。

李贺年说：“我已经跟X先生汇报过，他会派一名密码专家过来。”

张雪璧说：“谁知那份报到底还存不存在啊，也许Jaqueen临死前自己都把报搞丢了，最后留的那句话不过就是句私人慨而已。我要是都快死了，我才不兴指后来人呢。”

“曾经有人看到过娄焰的尸。”李贺年。

“报都没找到你觉得你齐活了？”

李贺年把他手里的汽罐是给拿了来，放到一旁桌上说：“你到底是哪边的，我这儿忙得焦烂额，你倒好，成天游手好闲。”

张雪璧不太满意地又把易拉罐抓了回来说：“得了，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我二十五年来哪天不是这么过？再说了，X先生交给我的任务我已经完成了，接去的事理的确都是你的活儿。”

“那能怎么办？就睁睁看着他们继续玩这手去？”

“但是打扫现场的时候尸不见了不是吗？”张雪璧皱着眉说，“不过也不好说，也许是端木染。”

“老赵还是伊娃，得了吧，就他们那平。”张雪璧不屑，“Lulu是镖局世家，他们那一行有一套专门的东西，不是这些西方派密码学家能搞定的。”

李贺年一边不知第几次看那些招聘启事，一边移动着手里的报纸片儿试着找其中的规律来。他说：“陆蓥一不可能莫名其妙刊登这些启事，他和他的同伴走丢了，所以想依靠这种方式来找到他们，也就是说这些招聘启事里一定有他想要传达的某些特定讯息，比如联系他的方式，他现在的住址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