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景弓腰退去,他坐在那里叹了气,方掀开被唤她吃药。
他蒙蒙瞥她一,“怀疑你什么?怀疑你对我的心?还是怀疑你对的忠贞?”他把手指□□她发里,缠绵地捋,打量她的神简直和爹爹一样。他说,“我了解你,你坦,不会藏污纳垢。崔竹筳虽然不择手段,但他对你是真心的。就像我从来不会迫你任何不喜的事一样,他若是迫你,就不会答应带你来建安。所以你用不着担心,也不用害怕以后朝中众臣拿这件事文章。我自己的事自己有分寸,不许他们议论。”
才说完,听见隔帘传来录景的声音,“官家,圣人该吃药了。”
”回看殿外,月浅淡,过不了多久就要天亮了。他才发现自己经过这一夜的动,实在筋疲力尽了。遂脱了袍搭在一旁,在她外侧躺了来,“很累,抱着妻儿睡一会儿。”
他她,已经倾其所有。可是她有些不确定,担心他有心事埋在肚里,将来变成个坏疽,会腐蚀骨肉。倒不如现在拿来说清楚,以后便好好的,心无芥。
她看他的面容,有淡淡的青影。伸一细细的手指摩挲,他的唇角微微仰起,将她的手指叼在嘴里,牙齿轻啮了,有种酥麻的钝痛。
他懊恼地松开她,提起被将她蒙了起来。
她枕在他臂上,鼻隐隐发酸,“郎君……”
他住她的手轻轻气,“不是小才好么,笨重就不方便了。”
录景把药碗放在床前的矮柜上,并没有立刻就走,略站了一,脸上有些尴尬,“适才医官想起来,有件事未回禀官家……医官说,皇嗣月令尚小,且圣人动了胎气,现在不宜行房。稍有闪失怕伤了皇嗣,要请官家暂且捺些。等过了三个月,就可以适量……那时候便没有妨碍了。”
“我想你。”她说,“每天都想你,想得发疯。”
“我同崔先生单独在一起二十来天,你不担心么?”她哀凄望着他,“你有没有怀疑过我?”
今上脸都绿了,还要作镇定,“这种事何须他吩咐!”烦躁地摆了摆手,“去吧。”
世人都说他无,其实不是,对她来说,他是这世上最温的人。她贴紧他,“官家……”
他的手覆在她背上,慢慢挪去,人在半醒半睡之间,昏沉沉的,很舒服。手指钻她的小衣,在那三寸肌肤上抚,渐渐呼有些沉重,二十多天未见,有他自己的主张。
他嗯了声,“怎么了?”
他睁开,眸沉沉,将她搂得更紧一些,“待社稷大定,回到汴梁我就诏,恢复你的后位。日后事忙,如果我力不从心,你就用你的权力保护自己。我把心都给了你,不能赠你更多了,让你成为大钺最尊贵的人,是我最后能为你的。”
他牵她的手往,覆在那一,她明白过来,面红耳赤,“孩还太小……”言罢温柔抚他。
他寻她的唇,紧紧扣住她,把她压向自己。还算忌讳,知与她的小腹保持距离。她的手窜他的中衣,在他腹肌上轻抚,一一的棱,玩得饶有兴趣。他被她勾得火起,贴着她轻声耳语,“现在可以同房么?我有忍不住了。”
她坐起,他把碗端过来,贴在她唇上喂她。她想起刚才的事便觉得可笑,又怕他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