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就不疼了。”
“肯定很疼!”
宋萦挣扎地看着他,最后索往床上一躺,一切都由着他。
“李慕,你太卑鄙了。”宋萦抚着耳,涨红脸骂。
宋绰叹了气将他抱起,走回书房后,又从扇门里丢了一盒猪脂膏给李慕,随即抱着李叔昂离开。
“这哪是卑鄙,这叫兵不厌诈,况且你也没说不能你耳朵呀。”李慕笑得万分得逞,随即将他压上床,长指随即探他间,“你忍忍,一会就好了,这第一回总是会疼的,我会慢慢来的,你别怕。”
“不要,你要陪我……”
对着坐着,轻抚着彼此的灼,不住地套,看起来熟门熟路,两人状况相差不远,然而就在关键时刻,李慕吻上宋萦的耳垂轻着,不过是一,宋萦便已投降。
突然介的嗓音,教床上的两个人吓得朝声音来源望去,一见是义父与爹,两人赶忙抓着被盖住。
“好好好,都依你。”
“怎么没立场?这小没个分寸,不知要好生待萦儿,就这样随随便便长驱直,不知这么萦儿会有多难受吗?”说到李叔昂最后又走回床边。“你要慢慢地替萦儿拓开,还要湿一,有没有油还是猪脂膏?最重要的是,拓开时里面有一个……”
“我还没教完。”
宋绰捂着脸,心里五味杂陈得说不话。他想,当年爹见到他那一慕时的心,肯定比此刻还要震撼千百倍。
“不要了,还是很疼……”
“废话,当然要怪你!你这小不学好……”话说到一半,呆叔昂被宋绰拉到一旁。“我话还没说完,你拉我什么?”
“李慕,你简直太荒唐了!”李叔昂走到床边骂。
“别说了,咱们有什么立场说这两个孩?”他没想到从小就让这两个孩玩在一块,竟也会玩。
“可是……你爹给我这个,不是要我继续吗?”李慕央求着他,不住地吻着他。“瞧,爹跟义父都认同咱们呢,况且我爹刚才教了我一些,你好歹也让我试试嘛,宋萦……”
“我知错了……是我执意这么的,你们别怪宋萦。”李慕垂着脸。
“李叔昂,你在说什么!”宋绰难得面红耳赤地架起李叔昂。
而另一间寝房里,倚着床而坐的宋绰忍不住想,李慕完全承袭了他爹的古灵怪,尤其是那张嘴特会拐人,他那中规中矩的儿恐怕是无法招架,注定要被吃
“我在教他呀,这得要好好教,要不被压的那个会很惨的!我那时教你害得三天不了床。”李叔昂遥想当年,不禁悲从中来。“可如今,你却连碰都不碰我了,还说什么哪日我要先走了,你会陪我……”
“谁你上等货?”宋萦拿被扔向他。“都被爹跟义父发现了,你还想继续不成?”
“我教,好不。”
宋萦紧闭着忍受着,但当他探第二指时,他随即嘶了声,抗拒着。
宋绰直到现在才明白他的酒意本未退,正醉得迷糊,就不知明日他醒来时,会是什么光景,“咱们回房好不。”
李慕握着猪脂膏,回瞧着宋萦,“你瞧,这可是上等货呢。”
“义父……爹……”李慕将宋萦护在后,怯怯地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