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面对宋结没没脑的一句话,李叔昂不禁心慌了起来,怀疑他是否知晓了他和宋绰之间的事。
宋结闻言,立刻了来。“叔昂,不用担心,这儿还有我,只要是没的事咱们就不用怕。”
“是大理寺的官爷,说二爷的牙行私藏中珠宝。”二掌柜哪怕得快断气,还是巨细靡遗地回答。
李叔昂松了气,暗笑自己太过杯弓蛇影。
宋结想了想。“我去找大哥!”
“……你知了?谁跟你说的?”难不成他边有人卖他?
“宋结,你先离开吧,省得波及你。”李叔昂当机立断地:“二掌柜,上差人捎讯给三爷,就说我狱后,四季坊的赵爷就交给他了。”
“确实是太府寺卿借了兵粮?”宋绰沉声问着。
郭尚书笑着。他之所以态度柔,为的不就是这一桩。“宋大人,你也知晓这朝中不就是你拉我一把,我帮他一把,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借个粮而已,不会什么乱,更何况宋大人查办工,就得往工去,怎么到我这儿问起粮,这不是有些莫名其妙了?”其实他更想说的是,分明是找他麻烦!
“哪是添乱来着?你别怕,我上找大哥理。”
“是啊,问题是工的事跟你的牙行被大理寺搜索有什么关系?”宋结不解。
李叔昂便问:“哪里的官爷?”
朝中官员里本就存在着不多言明的规则,互相帮衬,
“哪需要人说,我大哥前阵不是都在你府上过夜?可真为难你了,要我天天面对我大哥,我才不要咧。”宋结举杯敬他。
“郭大人,太府寺并未负责采买军需,他是凭什么借粮,你又怎么敢借粮?”宋绰褪尽笑意的脸阴沉摄人。
“嘎?”宋结瞪大了。
“宋结!”瞪着宋结飞也似跑走的影,李叔昂无奈地摇了摇,随即喝着茶思忖着,明明是同一件案,为何皇上已交由都察院,大理寺却手……不会是宋绰了什么事吧。
宋结忙问:“发生什么事了?”
二掌柜应了声便赶紧跑了,而宋结则是一屁坐到李叔昂边。“叔昂,这样不成,我在这当要真走了,你会被押牢里的。”
人。
“横竖也没去过,去坐坐也不错。”见宋结又要开,李叔昂笑了笑。“放心吧,你又不是不知我背后有多少靠山,我要是一狱,多的是能帮我的人。”
“不用了,别给他添乱了。”
“你和我大哥啊。”
“这一阵也辛苦你了。”
宋结还没听到回答,就听二掌柜苦着脸:“二爷,大理寺的官爷还说要将二爷押大理寺呢,燕回差人捎讯,说一会人就会往照云楼这过来了。”
正要举杯回敬,突地听见脚步声直朝斜雅堂而来,他抬望去,就见二掌柜上气不接气地喊:“二爷,不好了,有官爷上牙行搜索!”
“大理寺?”李叔昂不禁看向宋结。“工的事不是交给都察院查办吗?”
清心寡?如果宋绰是个清心寡之人,这天底就没有熏心之人了!
兵办事。
“宋大人,这是千真万确之事,宋大人要是不信,可以将太府寺卿找来。”兵尚书一反平时的彪悍,说起话来轻声细语极了。
“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