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宋绰再正经不过的神,李叔昂了气,想要其不意从他边窜房门,岂料才刚床就被他一把揪住。
“这又不是赔不赔得起的问题。”李叔昂小声咕哝着,本是想要藉机拖延时间,可照前的状况看来,他这衣裳是非脱不可了。
“我自己脱!我自己脱可以吧!”
真不知他又是怎了,知自个儿酒量差,他向来是很节制的,怎么近来却是三天两就醉,而且发酒疯愈来愈变本加厉……角余光瞥见宋绰的手动了动,他吓得赶忙加快动作。
“没错,我就是疯了,你要是再不动手,我就帮你脱!”
脫就脫,有什麼大不了的?横竖早就被他这样又那样了,脱衣服还算是小意思呢,可想是这么想,真要他当着他的面,在这灯火通明的房脱个光,仍觉羞耻,他的手不禁微微颤着,偷觑着宋绰,就见他神不耐。
叙雅堂里见宋结那混压住他,他心里陡地生陌生的怒火,想起梦境里的他,便想证实梦境是否为真的梦境。
来吧,看吧!想怎样就怎样吧,反正他也从未拒绝过他,只盼他别太过折腾他,给他一条生路走……
得知他为自己了那么多却绝不提,对李叔昂,他是说不的疼
想着想着,索把心一横,飞快地把上的衣服脱得一二净,拉过被自动自发地趴上了床。
李叔昂吓得上床,难以置信地瞪着他。不会吧,难他醉到极限就想看男人的?门儿都没有!
“拖拖拉拉的什么?”
宋绰手里提着一盏油灯走来,沉声:“把脱了。”
不是梦,果然不是梦!
李叔昂傻地瞪着他,随即拉紧了腰带。“大人是疯了不成!”
“……嗄?”
宋绰双直盯着李叔昂的痣,再见他紧闭着双,一副任他置的模样,心震撼不已。
“你以为我赔不起?”宋绰危险地眯起黑眸。
简直就是莫名其妙!抓着人脱衣裳,还要对方别耍诈,天底有这种理吗?当官就了不起啊!
一见他的手又伸了过来,李叔昂立刻挡住。“谁拖拖拉拉了?你知不知我上这件绫織袍有多貴,要是扯坏了你怎么赔我?”
正想着,上的被教宋绰给掀开。李叔昂努力地压抑着羞耻,觉他扳正自己的,李叔昂紧闭着双,双手紧抓着被,觉他的手拉开自己的,不禁用力地了气,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痛楚。
而事实证明果然不是梦。
昂回望去,竟见他起了灯火,而且还一数盏,将房里映得灯火通明,教他不禁赶忙坐起。
“你就站在那,我不正脱着吗,急什么呢?”李叔昂恼声吼。
“别耍诈。”
这到底是什么理?为什么一个遵礼守律的老古板一喝了酒就会变成急鬼?
难……是他想太多了?
“快!”他声喊着。
宋绰直瞅着他,伸手轻,白皙的肌肤缓缓地染上层诱人的绯红,掌心底,可以觉他隐隐颤着,却没有一丝抗拒。
这问题他想了好多年,始终不得其解。
宋绰单手就将李叔昂给搂怀里,将手中的油灯往花架一搁,随即动手扯着他的腰带,吓得李叔昂低声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