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李叔昂和江聊了足足快要一个时辰,正打算要请江移步摆宴时――
“大人……你好了没?”
多年前,他便被这梦纠缠着,缠得对房事向来兴致缺缺的他快要着了火……可恶,他非要瞧瞧这人到底是谁,怎能老在梦里纠缠他,缠得他如此失态,像要发狂一样!
人痛苦压抑的低喃,教他涨的瞬间宣。
他什么不梦,却偏偏梦到、梦到……
“是。”燕回随即朝江扬笑。“江爷,这边请。”
李叔昂无奈地抹了抹脸。“你先带江爷去上房,再去把他带来。”
燕回应了声,开了门,快步走到他旁,在他耳边压低声音:“宋大人喝醉了。”
不可能……这是梦,只是梦……
李叔昂转动戒指,笑了笑。“看来有人打算要浑摸鱼呢,不知江爷还知些什么。”
宋绰猛地行,着气息,瞪着陌生的床,飞快地坐起,却察觉间的亢奋,教他整个人都傻了。
宋绰闻言,忙:“不用、不用,就不劳你了。”他间的亢奋尚未平静,能见人吗?
他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作这个梦,每一次,他都看见梦里的人有着白里透红的肌肤,教他莫名亢奋难休,但他总是看不见脸。
“喔,多谢。”他想了,又:“燕回,我怎会在这里?这又是哪里?”
该死,怎么又作起了梦?
门外的唤声教宋绰又结实地吓了一,瞪向门板,觉得这嗓音颇熟悉。“……燕回?”
“宋大人醒了吗?”
思绪一动,他略微退开了,就听见那人闷哼了声,他正疑惑那嗓音怎会像个男人时抬一看,这一回,他清清楚楚地看见那张总是模糊不清的脸,那张布满痛苦的脸白里透红,桃花般的黑眸正痛苦地眯起。
“那小的将洗脸搁在门外。”
“燕回,你来得正好,安排一间上房给江爷。”
“二爷。”燕回在门外轻唤着。
“城西?”李叔昂眯起沉着。
他心得又快又急,浑火,气息紊乱地吻着的人,两副躯紧密地交缠着,他却怎么也看不清的人。
这是什么见鬼的噩梦?
“他在照云楼?”
“大人昨儿个在席间喝醉了
瞧李叔昂脸一沉,江脑筋动得快,随即问:“难跟二爷无关?”
这一瞬间的念,教他的思绪像被分为两半,一半还在激漾中,一半却清醒了。
息声伴随着一气,拂着他的耳,教他血脉贲张着,无法满足的求得他似要发狂。
他像是失去了理智,紧抱住的人,一再埋最深,他的脑袋一片空白,被从未尝过的快意给吞噬,像个未经人事的小般完全忘了分寸,怎么要都要都要不够。
一听到二爷两个字,宋绰心里不自觉地颤了,有种莫名的心虚。
“啊!”
“是的,小的来伺候大人梳洗。”
错的。”
“大人,这里是照云楼的后院柳园,是二爷歇息的小院。”
“嗯,在杏坊,看样是醉得不轻。”
就说嘛,近来牙行的生意清淡了不少,原来真的是有人在后搞鬼……真以为他李叔昂是吃素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