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前几天我接到电话，家里被一群人砸了，那群人让二哥还钱，爸爸被气的了医院，我很着急，可真的没办法……”顾戈失落，话里都是自责，说完后，他觉得这些话听起来就像骗钱的骗，不禁又说:“是真的。”

“我耽误了很长时间吧，你……买我，我……”他脸颊突然红了，后面的话不好意思说去。霍胡知他要说什么，他压上躁动的望，撒了一个谎言。

他被堵的说不一句话，无意识地揪着被单，中有团氤氲的雾气。

“……跟你回来的时候，我发了短信给他‘我遇到坏人，快来救我。’我手里一直握着手机，就等他的电话。如果他来找我，我就不跟你走了……”他说到这里颇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你不是个坏人……我是骗他的。”

霍胡唇角又勾了起来，显得很不正经，“大概有十来年。”

“……很难受吧，多久了？”

“他把你一个人扔在大街上，你家里了事，却置事外。小戈，不要说我这个外人多闲事，你的那个恋人未必把你当□□人看待。”霍胡把他们间的关系挑明，期望顾戈能看清现实，不要再自欺欺人。

顾戈一双黑白分明的睛看着他，看见一张让人难以相信的邪佞面庞努力严肃的表，从见到起就有三分弧度的唇角，现在耸拉了来，看着像是有他中时古板的语文老师。

“其实我有病。”霍胡平铺陈述，顾戈吓了一，脑中蹦艾滋、梅毒，种种词语。心虽然害怕，但还是担忧居多。

霍胡到自己的肩膀沾上冰凉的泪，沉默的不发一言，让顾戈抒发沉积在心中的绪，过了好一会儿，顾戈调整好绪，抹了把脸，说:“让你看笑话了。”

“想让他在乎你，所以这种举动。”霍胡上前给了他一个拥抱，顾戈没有拒绝，他接着说，声音闷闷的。

霍胡说:“小戈，你有什么话就说来，若是不意外，今夜过后，我们就是两个陌生人，你不需要有后顾之忧。”

霍胡看见他垂，声音细小，仿若叹息，“这是我过的最过分的事，并且不止一次。第一次的时候，他赶了过来，我看见他脸上是有担忧的，不过看见我是骗他，发了好大一顿脾气。”

霍胡把他二哥拉黑名单的范畴，又问:“我看见之前有个男人在你边，人？”

“有时候我也怀疑他到底还喜我吗？可怎么也不敢想去，离开他，我就什么也没有了，我还是相信他是喜我的好……”

“你怎么

“是啊，他很喜我，从中就开始追我，我们交往七年了。”顾戈笃定的说。

“他……很忙，所以先走了。至于我二哥……他最近资金周转不畅，所以……”顾戈断断续续的为白渡解释，霍胡凑前打断他的话，“你们之间的关系如果没问题，怎么能让我有可乘之机？”

“……后来，他就不信我了，包括这次……我伤心的，就一路跟着你上来了，再说，我缺钱啊，是个穷人。”顾戈笑了笑，自嘲。

“你说了那么久，该轮到我吐心声了。”

顾戈诧异的看着他，“什么？”他还以为霍胡买了他一夜，是要那事。

霍胡努力保持面的表，到有些肌肉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