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凭无据，灵儿，你别想太多。”

便回答“是”时，不仅仅为了打发林灵，这个答案的自己不觉有顺理成章的自然。

显然能预料到这一回答的林灵依旧脸变了两三番，神不定的踌躇后，她担忧而焦切地直直望白锦书的睛：“师哥，我知我不该说人是非，只是，我怕你没有能够看清……看清一些该看清的事。”

“师哥……”

白锦书没有声，他没有说自己和叶离恨相遇就和那伙盗有关，没有说当时叶离恨正说要教训那群盗，也没有说自己此刻脑海所想到的念。

林灵又一番言又止。

白锦书努力笑了笑：“为什么我要躲你？难不成我还会怕自己聪明可的小师妹？”

“只要你别再不辞而别就行。”

“师哥，你是不是……上次之后，想要躲着我？”

白锦书尽量不动声地失陪了自己的师妹，实际忧心忡忡地往刚才叶离恨说独自一个人逛逛的仁王山南麓方向而去。

林灵笑的脸上今天终于第一次开心的表：“师哥，我不会躲你了，你也别躲我，你还是我师哥，对吧？”

“嗯，我不再耽搁师哥了。”林灵识趣地立即告一段落，大概猜到白锦书“还有些事”指的是什么，微微担忧地看了后者。

白锦书听着这确凿他猜想的说辞，却终究抗拒着这一结论。

林灵沉重地径直说去：“目睹的人说那是一个年纪只有十五六岁的，锦衣华服的少年，外貌姣好尤胜女，武功却不可测。”

林灵放松地笑起来：“那师哥，我们就那么说定了。”

林灵的脸上飞起一丝绯，“师哥，你笑话我！”她埋怨。

白锦书实在无意在这时怀旧日时光，他满心想要去找叶离恨，确认现在萦绕在他心间如同阴影挥散不去的疑问。见林灵的话已说完，他婉转结束对话：“灵儿，接来我们都会在山上住上一段时间吧，到时候我们这些师兄妹们可以好好聚聚，说说话。现在我还有些事，我们改个时候再聊？”

“谢谢你，灵儿。”

得到保证的林灵依旧迟疑了片刻才开，“师哥，我只是觉得一定要把听到过的事告诉你。”她深了一气，细说从，“前两天我遇到我家的一个护院，从他那里听说这件事……我家那儿，也就是长安城外，盘踞着一伙盗，当然，那伙盗肯定不是好人，平时没少作恶，不过，日前那群盗所在的山寨一夜之间被人被血洗，全寨几十人，连女人孩都没有放过，全杀得一二净。据说当时有人看到了凶手……”

白锦书有些心不在焉，他打神询问：“还有什么事，灵儿？”

“好了好了，是你师哥说错话了。”

来到南

白锦书肯定：“在师父因为我过于顽劣将我逐师门前，我自然一直是你的师哥。”

“不过，一直以来师哥你最欺负别人了，这回回来，七师哥还有我们小师侄都说要防防火防师哥。”

林灵很快轻轻了：“师哥，我并不愿多想什么，只是觉得有必要让师哥你知。你放心，我不会再对别人提及此事。”

林灵的言又止让白锦书微微皱眉，他能听对方的弦外之音，对此宽：“灵儿，有什么话你尽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