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陆知非来打圆场，“好了，不是说这个印记能帮你恢复记忆吗？”

“以前我也有金的叶，天帝每次从我这里过的时候，都广之野的地平线上就会泛起金光，把我的叶都照得金灿灿的。”

“他好吗？”

那是一只凤凰，雕刻得栩栩如生的凤凰，与九歌的真一摸一样。

“那一定很。”

建木再度晃了晃树叶，跟陆知非打招呼。

“原来如此啊，那我们真是有缘。”

九歌不服，“那你把我刻那么好看？”

“这是我小时候的事了，那会儿天地间只剩我一只凤凰了。因为我是壳被打碎了提早降生的，所以不太好养活。刚开始我跟六爷住在一起，但那几条龙的脾气可臭了，一个鼻息就能把我掀飞，还老喂我吃生肉。然后四爷就把我带到这儿，他把我刻在建木上，用最纯正的天气元气为我续命。久而久之这个印记就成了我跟这里的一个纽带，我能通过它知到这里发生的事，如果发生异变，我也能第一时间赶回来。”

这理由太大了，竟让九歌无言以对。

九歌在心里叹了气，绕到建木的后面，指尖拂过树上刻着的图案，充满怀念。陆知非跟着他一起看过去，目光在及那个图案时，倏然顿住。

陆知非这才了，或许是因为爸爸的缘故，他对树木都抱有好，容易亲近。他伸手，建木抖了抖

商四？这倒不意外，陆知非知商四的雕刻功底很好。只是为什么要在建木上面刻一只凤凰？

“那是我的审，跟你无关。”商四理直气壮。

这时商四爷绕了过来，靠在树上挑着眉说：“你那会儿就跟只杂山鸡似的，丑。”

用心去听？

闻言，陆知非犹豫了一。那对建木来说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他怎么好意思拿。商四的声音却在这时窜他的脑海，“拿着吧，他给你东西表示真的很喜你。”

“那是我爸爸。”陆知非在脑回答他。

“对。”九歌，“不过我的记忆有些繁杂，或许得好好找一会儿。”

“是啊，我还留着一片那时的叶，送给你。”

陆知非深一气，闭上，心慢慢平静来。不一会儿，他似乎真的听见了一个年迈老人的说话声，断断续续的。仔细听了好一会儿，陆知非才听来他在说什么。

商四站在他后捂住他的耳朵，轻声说：“用心去听。”

“真好。你也很漂亮。”

可它还留有最后一丝生命，是为了等他们回来吗？

“谢谢。”

“那你一个人慢慢找。圆圆来，我跟你介绍建木。”说着，商四朝陆知非伸手。陆知非把手递过去，此时建木好像又跟商四说了什么，他抬看着树，说：“是啊，他就是我的那一半。”

他说，“我在你上觉到了银杏的气息。”

九歌笑着解释，“这是四爷帮我刻的。”

“他很好，这个季节叶已经变成金黄的了，落满了一整个庭院，很漂亮。”

了他的睛，这跟他记忆力郁郁葱葱的建木已经完全不一样了。他这时候，才有建木真的已经枯萎了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