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起来尖叫,“你们放肆!我是九皇正妃,我是太的表妹!”
明明大家都好好儿的,都只是看望皇帝。
“叔祖母。”他上前对燕宁低声说,“我教妻不严,令她大放厥词,恳请叔祖母饶了她这一次。”
她完全不像是刚刚生产过后虚弱伤心的样,相反看起来越发地尖锐起来。燕宁却只是轻飘飘地扫过发现此刻争执因此纷纷赶过来的皇们,柔柔地说,“陛在后不止见过贵妃与太,而且还安过九皇多次,九皇也时常在后面见陛。这么说,九皇也有毒的嫌疑?陛昏迷之前,见过数个大臣与皇,如九皇妃这么说,那这几个大臣与皇只怕也不清白。把九皇妃的供词记来吧。”
九皇抬,深深地看了燕宁一。
“我自然是变了。
“如果每一次她大放厥词,构陷忠良都可以被饶恕,那还有王法么?九皇,你父皇尚且在病榻之上,你不问青红皂白,却只知包庇你的妻,难你与她是同党?”
“九皇妃不是已经招供了么?陛受人谋害,都是这些与陛接过的人害的。这其中都有几个皇几个大臣,都是九皇妃提供的信息,等回你们都请人去大理寺好好询问,也好叫九皇妃不至于白揭发一场。”
“赔罪这么有用的话,还要慎刑司什么。”燕宁看也不看九皇,对一旁的內侍说,“把九皇妃拖走。好生审问。”
“王妃,记,记什么?”一旁一个內侍战战兢兢地问。
为什么如今却变成了这样言辞犀利,又手段凶残的楚王妃?
他的记忆里,燕宁还是那个胆怯的,哪怕面前多站一个人都会怯怯不安,一句话都不敢多说的小姑娘。
九皇的脸骤然变,显然也想到了燕宁这话的厉害。
可是如今九皇妃一句话,却令人要去大理寺辩白。
楚王妃也不过是据九皇妃嚷嚷的话理的。
不仅陷害李贵妃与太,还陷害了他们……
她之后又看向九皇,低声说,“至于九皇……九皇妃不是说靠近陛的都有可能是谋害陛的凶手么?你最近也时常在陛的面前哭诉你的丧之痛,你也有嫌疑。既然如此,旁人暂且不必被审问,你倒是可以先去大理寺走走,审问个明白。”
燕宁铁面无私,板着脸看着九皇缓缓地说,“她嫁皇家已经数年,却依旧如此不知尊卑敬畏,可见你教妻不严,同样不是什么好东西。从前陛康健,这也没什么好在意的。可是如今前朝后都为了陛担忧,你的妻却来嚣张跋扈,诬陷旁人,这自然都是你的过错。而且她嚷嚷的事,是谋害陛的大罪,这是要诛九族的,一句大放厥词可不能轻飘飘地解释过去。”
“求叔祖母原谅我们夫妻。”九皇垂说。
“叔祖母,你变了。”
这能怨楚王妃么?
燕宁声音的,滴滴的,可是这话却叫人背后发凉……这已经不仅是几个大臣与皇要倒霉的问题,而是九皇妃惹祸了。她这胡乱嚷嚷攀扯,把大家都坑去了,谁会不恨这叫嚷着的九皇妃,还有不知约束老婆的九皇?
因此楚王妃是秉公执法,可九皇妃却是真真正正在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