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呀,”王文嫣知,韩凛占据优势,如果交易不成,他依旧是摄政王,权倾天。想捻死自己易如反掌,而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倚仗,若是抱不住这一条大,终究是死路一条。
他转大步走到门,哗啦一声打开殿门:“太后娘娘请吧,臣要问的问完了。”
韩凛转就走:“没诚意就算了,我走。”
“以前没有打听过常山王年少时的私事,看来是要好好查一查了。卿卿,你这脑可没白费,帮了我大忙。不过,平日里也不要思虑太重,肚都这么大了,保护好自己和孩才是最重要的。”韩凛抬手轻抚妻小腹,五个月多了,已经隆起地十分明显,再过四个月,家里就会添一个小宝贝了。
钻被窝,夫妻俩相拥而眠。韩凛饱饱地睡足了觉,等待明晚的不眠之夜。
“韩某向来准时,只是……心中尚有疑惑未能解开,为安全起见,还请据实以告。”韩凛负手而立,并未凑过去。
“我说,前朝皇族只有一个五皇失踪了,这秘密肯定是他说来的。但是这几年我并未见过他,估计是被什么人抓住了,却没有献给先帝。你要想斩草除,就从谋反者手,肯定能抓到。除了这个隐患,将来咱们的儿才能坐享江山呀。”
韩凛冷哼一声:“果然如我所料。”
“那你告诉我,这中的密究竟有谁知,不然……我蒙在鼓里,如坐针毡,虽是有人会杀来,你不怕吗?”
“这皇是前朝留的,中密一般人自然不知,其实我也不知。不过听说有密之后,我能猜到是谁说来的。”王文嫣终于忍不住了,从角落里走来,贴到韩凛边。
王文嫣调:“都这时候了,还装谦谦君呀,你亲我一,我就说。”
“那孩只来过一次,后来就没见过了。不会真的那么巧吧?”卿卿收起药瓶,目不转睛地瞧着他。
殿一片昏暗,韩凛抬手朝嘴上一抹,若无其事地朝里走。
丰庆殿在宝华殿后方,隔着嶙峋的假山,清幽安静,人际罕至。夜半时分,韩凛如期而至,打开殿门就闻到一异样的香气。
“你说什么?”韩凛一惊,转看了过来:“竟有这种事,我也时常去县城,为什么没有遇见过。”
“摄政王好准时呀!”一个千百媚的女声音传来。
“究竟是谁?赶快说,咱们之间若是没有诚意,还怎么合作?”韩凛握紧了拳,极力忍耐。
“哦?小女竟不知,摄政王还有什么事竟要向我打听。”女人声音羞,既没有新丧夫君的悲痛,也没有自持太妃的份,竟像是窦初开的少女。
女掩唇低声笑了起来:“我以为摄政王多么风亮节呢,原来你也怕死呀!这就对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不用手段那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呢。这密的事,其实我也不知,不过既然摄政王如此看得起我,那我就大胆猜一猜。”
丰庆殿外瞬间燃起无数灯笼火把,照得亮如白昼。陶太后迈步门,看到妆艳抹的王文嫣,气得破大骂:“贱人,先帝尸骨未寒,你竟然想着这种大逆不之事。若非摄
竟然用了合香!
韩凛在昏暗中挑了挑眉,不动声:“愿为其详。”
少年会不会和常山王有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