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大夫,老太太拍着桌痛骂韩凛:“这个臭小,果然有孕了,不然官家能送补品来么,还不肯跟我说。这小也太贪嘴了,明知媳妇怀孕,还不肯忍着,真是个没骨没犟劲的。不过话又说回来,还真是个争气的大孙,刚成亲就让媳妇大了肚,是个能的。”
“你……你竟然问太医这种话,人家会猜……唔。”话没说完,双唇便被住,被他轻轻抱起,放在了柔的大床上。
因为知今日要给儿媳诊脉,威远侯特意回避了,屋里只有太夫人和赵氏。
韩二婶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一屁坐在椅上,拍着大叹气:“我是上辈了什么孽呦,闺女一直怀不上,在婆家受欺负。儿媳妇也怀不上,白……”
倪心咬着唇默默叹了气,既替大嫂兴,又替自己难过。自己成亲这两年,也没少敦,怎么就怀不上呢?
用过早膳到上房给长辈请安,却突然发现有一位郎中在此,便诧异问:“一大早就请来了大夫,是不舒服么?”
赵氏动了动唇,言又止,终究是忍到了大夫诊完脉,听他说:“给夫人们喜,少夫人确实是喜脉,将将一个多月,一般大夫恐怕还诊不来。脉象平稳,不必开保胎药。不过……”
云慕卿喜一笑:“咱们家有你,一家都是踏实的。”
大夫没好意思看如花似玉的少夫人,而是转朝老太太行礼:“请太夫人叮嘱咱家公,前三个月,还是克制些好。
韩二婶带着倪心来上房,本是想商量一韩木楠的事,没想到一门见老太太又骂又笑,仔细一听才明白,是云慕卿有孕了。
罢了,晚上回来再补吧。
韩府女眷刚要呼雀跃,就被这一句“不过”吓住了,“不过什么?”
次日一早,韩凛心满意足地去上早朝,帮妻轻轻掖好被角,看着她面若桃花的小脸,凑过去想亲一,又怕吵醒了她,最终隔空亲了一,笑眯眯地离开。
倪心压心中的不快,乖巧地走到云慕卿边喜:“大嫂,恭喜啊!我一直没能给咱们家开枝散叶,如今……如今你有孕,咱们家总算要有个小
瞧着伸过来的狼爪,云慕卿有诧异:“你不是一直担心伤到孩,不想同房么,怎么今日?”
老太太抿着嘴笑,不说话,希冀的神瞧着大夫。
云慕卿醒过来的时候,首先摸了摸肚。昨晚他极尽温柔,也并未久战,今日并没有腰酸疲惫之,反倒是有着被男人泽之后的羞满足。
“嘿呦,这是夸我么?还夸得这么明显。既然娘对我如此仰慕,那为夫难自禁,不如……嘿嘿!”
太夫人不容分说就把卿卿在椅上,让大夫过来诊脉。云慕卿一边顺从第伸手腕,一边纳闷问:“,我没有生病呀,为什么要诊脉?”
云慕卿忽然明白了什么,俏脸一红,再想收回手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垂帘,着让大夫诊脉。
韩凛手上没停,不过动作很轻:“今日我特意去问了太医院,他们说并非严禁同房,只要温柔一些还是可以的。”
日我去问问木楠和二婶的意思,若是想和离,我就来当这个恶人。若是不想,我就好好敲打一苟长宏,让他知该怎么过日。”